他們上來就問了個勁爆的。和余戈有關(guān)的隱私。
徐依童臉黑了下,“大冒險?!?/p>
他們鬧哄哄地商量,提出幾個類似剛剛蔡一詩的懲罰,徐依童一個都玩不起。先不說她已經(jīng)有對象了,就算和余戈在一起之前,她也不玩這些。
沒辦法,只能喝了。
端著酒杯往嘴里送時,徐依童似有所感抬了下眼。
餐廳區(qū)域的長桌上,七零八落地擺著一些飯后的吃食,還有幾瓶開了的的啤酒,余諾和余戈坐在一起,對面是陳逾征和他幾個朋友。
余戈靠著椅背,保持著聽余諾說話的姿勢,眼睛卻盯著她。
遙遙隔著段距離和他對視上,徐依童心一跳。她灌了口酒,含在嘴里沒吞下去。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余諾忽然起身。
等她走后,陳逾征給余戈遞了根煙,他轉(zhuǎn)開視線,接了。
徐依童趕緊俯頭,把酒吐進(jìn)垃圾桶,小聲跟說:“我玩不動了,你幫我喝了吧?!?/p>
也沒多問,替她把懲罰做了。
等徐依童再看過去時,余戈用唇抿著煙,低垂下眼,用打火機(jī)點燃了。
很快,繚繞的白霧在他唇邊散開。他抽煙的姿勢很熟練。
看到這一幕,她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默默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兒,徐依童的要求已經(jīng)從余戈主動過來找她,變成他只要再看她一眼,她就過去道歉。
去拿了瓶水回來,看到余戈在抽煙,余諾也頓了一下。
見到她,余戈就把煙掐了。
他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也不跟徐依童在一起,臉色一直很冷,余諾大概猜到兩人鬧了矛盾。她本來想緩和緩和,但是余戈不想跟她說這個話題。
她沒辦法,剛剛又去找徐依童打探了下。
聽到徐依童說他們吵架了,余諾還有點驚訝。
除了余將他們,她沒見過余戈失控到和誰吵架。就算他生氣了,也是冷冷淡淡的。哪怕之前發(fā)現(xiàn)她和陳逾征戀愛,余戈就是有幾天不理人,也沒跟她說過重話。更別說吵架了。
余諾有些擔(dān)憂的勸了幾句,“哥,你有什么事,就跟童童姐好好說唄。”
余戈還是那句:“我知道,你好好玩,不用管我?!?/p>
四月的夜晚氣溫有點涼,別墅里還開了冷空調(diào)。徐依童剛剛玩的時候隨手脫掉了外衫,這會兒就穿了一件單裙,終于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