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逾征禮貌地跟她們挨個打招呼。
幾人都是酒蒙子,四處逛了逛,很快找到了餐廳區(qū)的調(diào)酒吧臺。今天請來的調(diào)酒師是徐依童老熟人,給她弄了杯酸奶酒。
今天氣溫不算太低,看著徐依童這一身打扮,欣慰道:“你衣品終于恢復(fù)正常了。”
前段時間出來喝酒,滿酒吧的潮人,只有徐依童穿衛(wèi)衣長褲,身上一件時尚單品都沒,像是個誤入她們卡座的酒保。
蔡一詩嗤笑了聲,發(fā)表看法:“這兩天沒有性生活了吧?!?/p>
徐依童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接話茬。
說到這,蔡一詩道:“你們知道嗎,我那天晚上起來,看到徐依童給我發(fā)消息,問我第一次疼的受不了該咋辦。”
給聽沉默了。
頓了頓,蔡一詩繼續(xù):“過兩天又問我,進不完咋辦。”
茉莉也沉默了。
著實大開眼界:“還能這么炫耀?”
清清嗓子,徐依童磨磨蹭蹭解釋,“不是炫耀,這是真心的疑問。”
茉莉表情迷茫:“你老公住幾樓啊?!?/p>
徐依童自然不可能回答這種問題,“不說這個了行嗎?!?/p>
蔡一詩白了她一眼,涼涼道:“這時候又把姐妹當(dāng)外人了?!?/p>
起了個頭,她們接著討論的話題也變得成人。徐依童全程不參與,就在旁邊聽。她對余戈還是很有占有欲的,并不想把和他的隱私分享給任何人。
不過她們討論起姿勢的時候,徐依童難免還是回想了一下。
應(yīng)該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余戈才第一次到底了。地點倒是換了幾個,但她和余戈都只喜歡面對面。她不喜歡后面來是因為那樣深到疼,她目前還沒能適應(yīng),覺得很沒有安全感。余戈的話,她猜他是想看著她。
徐依童漸漸發(fā)現(xiàn)余戈做這種事的時候掌控欲格外強。他們唯一一次嘗試是在浴室鏡子前。她兩手被反剪在腰后,下巴被鉗著,被逼得在鏡子里跟他對視。脖子也被掐著,仰頭跟他接吻。
越想臉越紅,徐依童趕緊灌了幾口酒。手機在這時候震了一下,她拿起來看。
-小魚:【感冒藥記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