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小魚,你在干嘛呀?你怎么又不理人啊?”
“今天中午吃了壽喜燒,好難吃?!?/p>
“你不要再冷暴力人了好嗎?我是海綿做的!又不是橡皮泥!”
“晚安小魚,親親?!?/p>
長長短短的語音條,從他們認識開始,她偶爾給他發(fā)的牢騷,隨口分享的日常,全被余戈收藏了。
徐依童笑:“你不是對聲音不敏感嘛?”
余戈張了張口,準備解釋。
徐依童踮腳親了親他,然后退開一點:“口是心非的小魚?!?/p>
“不是?!?/p>
余戈一出聲,徐依童就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再嘴硬?連我的呼吸聲都有。我們打電話的時候,你偷偷錄的?”
余戈說,“不小心按到錄屏了。”
“說謊?!?/p>
“
臺燈的光晃晃蕩蕩,落成了虛影。
徐依童手蓋住余戈的臉,被咬。手往他肩膀處使勁,推不動。反反復復,什么辦法都試過了,她開始怪燈的按鈕為什么不是聲控。接吻黏黏糊糊,廝磨的間隙,余戈讓她伸舌頭,徐依童費力地抱怨,“為什么”不許關燈。
他吻的很投入,還是回答她。
余戈的唇就貼著她耳畔,鼻梁又頂又蹭,徐依童被弄得不自覺揚頸,耳窩充斥著攪亂的水聲,她沒能聽清他說話,“什么啊。”
睡衣沒有扣子,只能被撩起來,卡在肩頸。頭低下去之前,余戈克制喘息,又說了一遍,“想看你?!?/p>
他嗓音帶啞,比催化劑還厲害,徐依童那股酸癢勁又上來了,終于沒心思去糾結燈。
她自上而下地看余戈。
也把他一系列動作看在眼里。
他黑發(fā)凌亂,沉迷在情事里的模樣和平日大相徑庭。她以前沒意識到余戈這么混蛋。強勢到做什么事都不容她抵抗??伤蟾攀翘矚g余戈了,竟然覺得這樣的他也很迷人,讓她心悸,所以底線一再降低。顫抖著將手插入他發(fā)間,徐依童提出最后的請求,“不要疼,也不要那個?!?/p>
余戈抬了下頭,“那個是哪個?!?/p>
“就是那個?!?/p>
余戈在心里笑,陪著她說暗語,“這個?”
徐依童直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