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中,退開又親,反復(fù)。余戈忍耐地閉了下眼睛,不再看她。
這樣不行。
偏過頭,強制自己中斷。
等他徹底退開,徐依童失了著力點,腰塌下來。
幸好余戈還攬著她,借了他的力量,她才能勉強站穩(wěn)。
在余戈的注視下,徐依童張開嘴,控制不住地重重喘息,xiong口起伏地厲害。
一定是因為缺氧,她腦子才會這么暈,腿才這么軟,除了唇,從頭到腳,全身都是麻的,像沒知覺了。
她呼吸凌亂急促,他氣息也壓抑著,不太平穩(wěn)。
兩人都不說話,緩了緩。
“徐依童?!彼八?,聲音也啞了。
徐依童仰頭看他,眼神仍渙散:“怎么啦。”
“你還好么。”余戈和她耳語。
被他問的又羞又急,徐依童逞強道:“我、我好的很啊?!?/p>
“看你好像,有點?!庇喔曷暩?,酥到不行的低音往她耳里鉆,“不舒服?!?/p>
她不愿露怯,繼續(xù)犟嘴:“我很舒服啊?!?/p>
余戈:“”
短暫的對視后,又各自挪開視線。
該死徐依童好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在胡言亂語什么。
徐依童鴕鳥似的把頭埋在余戈懷里,感覺剛剛自己的反應(yīng)很丟人明明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啊,又不是高中生早戀什么的。接個吻,她為什么會這么緊張這不對吧。
蔡一詩那群人,平時看到帥點的男人,私下什么荒yin的話都能說出來。徐依童平時跟她們口嗨慣了,也難免對余戈浮想聯(lián)翩。
早在余戈還不愛搭理她的時候,她偶爾會意yin強吻他什么的。
在徐依童有限的想象里,她都是主動的一方,余戈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以這個為前提,細節(jié)她不敢深想,想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他們的身高差,如果余戈不愿意,她根本夠不到他的嘴,至少要穿20厘米的高跟鞋。
又比如以兩人的體型差,如果余戈反抗,她要制服他,估計還得去學(xué)個拳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