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我來吧?!?/p>
白旭示意安雪退到旁邊,自己拿起了云南白藥粉,說:“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個醫(yī)生,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比你要專業(yè)一點?!?/p>
說完,一點都不手軟,直接把藥粉都鋪在了洛恪的傷口。
洛恪明顯皺起了眉頭。
安雪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尖叫:“白白,很疼的!”
“額,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一定可以忍受的?!卑仔窆室膺@么說著,而后看著洛恪,問道:“對吧,洛先生?”
“是,可以承受?!?/p>
洛恪的聲音低沉,淡淡回了一句。
“所以,老婆你不用擔心的?!?/p>
白旭特意天黑總了“老婆”兩個字。
安雪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走上前把繃帶拿出來。
白旭真的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就連打繃帶的時候,都特別用力。
沒過多久,他就幫洛恪處理好了傷口,看著那件被碘伏弄臟的襯衣,問道:“洛先生是不是要換一件干凈的衣服?”
“是?!?/p>
“那我和我老婆就不在這里打擾了,先出去了?!?/p>
白旭說著,就拉著安雪的手,往外走。
洛恪聽著身后關門的聲音,緩緩轉(zhuǎn)身,看著桌上沾血的消毒棉花,雙手緩緩握緊。
對于白旭,他真想親手碾碎他。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
他隨手接頭,站起身,走到一個小型的紅木衣柜前,打開了柜門。
這是一個長40厘米,寬40厘米,高1米8的長方體衣柜,只能簡單的放置兩三件西服和襯衣。
“事情做好了?”
他講著電話,從衣柜里拿出全新的白色襯衣。
換好之后,他關上柜門,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是。”
“那么,以后都不用再聯(lián)系了,掛了?!?/p>
洛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同時抽出電話卡折斷,放進煙灰缸,打開打火機,燒掉了那張電話卡。
而后,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從里面取出一片嶄新的電話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