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讓小何通知你的?!?/p>
蘇欣摘掉了手套和口罩,離開了現(xiàn)場。
另一頭,姜鑫檢查著那個行李箱,看著箱子里的石塊,便抬頭看向安雪。
“小雪?!?/p>
“嗯?”安雪聽著他喚自己,立刻跑上前,問道:“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這磚塊,或許能幫你找到關(guān)押女孩的倉庫附近?!?/p>
姜鑫指著磚塊,說:“至少就目前來看,這附近都沒有這磚塊。”
“還真是?!?/p>
安雪四處看了一下,笑道:“姜老師,果然觀察入微。”
“這沒什么,法證坐久了,你也可以的。”
姜鑫說著,繼續(xù)查看眼前的行李箱,里面的白色塑料袋,拎起來是一包湖水,可是里面的東西,看著像是泡爛的打包盒。
“老薛,那個這袋子里面的東西,或許可以知道當晚,兇手定了哪家的外賣?!苯伟汛咏唤o了薛尚。
薛尚看著手中的袋子,沒好氣地問道:“你是希望我這么拎回法證中心?”
“那里面的湖水,也是要化驗的,因為它可能融了一些其他物質(zhì)。所以,委屈你了?!苯螠厝岬匚⑿?,琥珀色的眸子,友善地讓人沒辦法拒絕他的要求。
薛尚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說:“行吧,我拎著。”
“辛苦了?!?/p>
姜鑫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溫柔的,在陽光的映襯下,眼鏡片反光,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不過,就這種感覺,讓安雪瞬間明白了什么叫做“溫柔腹黑g”。
姜鑫絕對是這類人群的典型代表。
接著,姜鑫轉(zhuǎn)過頭,面向安雪,就留意到了她忽然回避的眼神。
“怎么,沒見過這樣的我,覺得不可思議?”
姜鑫來到她身邊,半開玩笑地問道。
安雪先是搖頭,但很快就點頭道:“是,有點意外,你會這么讓薛老師幫你拎著那袋東西。”
“沒辦法,味道太重了,我雖然不像白法醫(yī)那么潔癖,但是這種如果帶到車上
,也實在受不了?!?/p>
“那薛老師,就能忍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