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卑仔顸c開手機里的照片,上面顯示的就是客廳地板上的小圓槽口,雖然不起眼,看著像地漏。
可是,這就是一個古人設(shè)計的最原始的“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
“你竟然懂這個?”
覃天華輕挑著眉梢看著白旭,眼神更多了一分欣賞。
白旭見他承認了,便問道:“你兒子應(yīng)該知道這個通道吧?”
“當然,他就被我關(guān)在里面,肯定知道。”
至此,白旭大概明白了覃天華被捕的過程,應(yīng)該是彼岸花覺得他失控了,決定除掉他,然后就走了他的兒子。
但是電梯通道只能是小孩才可以乘坐。
所以當年打暈覃天華,就走了他兒子的,很可能是當時也是孩子的ze。
“好吧,你現(xiàn)在如果還想躲回覃天華意識里的黑暗角落,就繼續(xù)吧?!闭f完,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你什么意思?好像我只懂得躲起來一樣!”
“難道不是嗎?”白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只是淡漠的補了一句:“你不敢出來面對,是怕彼岸花找你麻煩吧?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你兒子已經(jīng)成了彼岸花,為了給自己母親報仇,知道你出現(xiàn),一定會想辦法抹殺你的!”
“笑話,我會怕他一個小屁孩?”
男人暴怒叫囂,想要沖向白旭,卻被手上的鐵鏈限制了行動。
白旭走出房間,示意趙立和老院長:“走吧,先院長室。”
三人回到院長室,趙立連忙開口道:“怎么樣,問出什么了?”
“他是被彼岸花交給警方的,因為他破壞了規(guī)則?!?/p>
白旭簡單地陳述了情況,道:“另外,冷庫里的凍肉是覃天華妻子的?!?/p>
“你說什么!”
趙立無比震驚。
白旭看向老院長,問道:“付院長,可以把那個每次都過了探望覃天華的義工的資料,給我們嗎?”
他認為覃天華的兒子想報仇,一定會盯著這個父親的!
“這個當然可以,不過這個義工來的不多,只是偶爾節(jié)假日過來?!?/p>
付院長走到檔案柜前,打開柜子,找到了那個義工的資料,繼續(xù)道:“這個義工,會支付覃天華的護理費,不過要求是讓我們一定鎖住他,因為他是極度危險人物,還有一個危險人格沒有消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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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了許久,對方都沒有回復(fù)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