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條悟也不知道是看上了戴墨鏡的高貴貓,還是高貴貓居然戴墨鏡,直接十分鐘辦完了所有手續(xù),外帶買好了一系列貓咪用品。
十分鐘后,頭頂坐了一只貓的芥川氣的想罵人。
“混蛋五條!不要擅自把貓的籠子打開!”
“哈哈,可不是我呢芥芥,這只貓果然高貴,自己會開籠子。而且,小王子很喜歡你呢?!蔽鍡l悟忍著笑空出手吃了一口甜面包。
“王子?你快點兒把它弄下來!”芥川吼道。
“哎?你是說為什么是小王子而不是公主嗎?那是因為這只貓有蛋蛋啊,對了它坐在你頭上,你應(yīng)該可以感覺到啊。”
“五條悟?。?!”
芥川直接生氣去抓頭頂?shù)呢?,卻不成想貓咪提前預(yù)知一樣,輕盈一跳就到了五條悟的肩膀上舔爪子。
“別生氣嘛,你看油條它不是過來了嗎?”
芥川身旁一大一小的兩個墨鏡存在正在刷著少年的忍耐度。
五條悟滿意的揉揉這只和它一見如故的貓咪,感受著那無比柔順的手感。
芥川黑著臉并不想理這大小型號的五條悟,在心里鄙夷了一下油條這個名字。
“怎么突然要給夏油送貓?你惹他生氣了?”
“額,也算吧。不過,也應(yīng)該是哄夏油他不要吃醋吧?!蔽鍡l悟的聲音慢慢輕柔下來。
芥川:?吃醋?什么吃醋?
到今天為止,芥川都不了解那日湯池五條悟和夏油杰的神奇經(jīng)歷。
滴答滴答,鮮艷的血液順著已經(jīng)皮肉腐爛的手臂流淌下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紅色的小水洼。
扶著墻的手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表皮,再往上望去,就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在暗光的小巷子里猙獰。
整個人都好像是被銳利的刀鋒刺破過,踉蹌的男人若不是還在呼吸,整個人都幾乎要被認作已經(jīng)死去。
叮鈴鈴,一聲詭異的鈴聲在黑夜的小巷子里響起。扶著墻勉強行走的男人停了下來,血在往下低落的同時,他沙啞著嗓子接過了電話。
“主——任——”
“一索?聽九雀說你被那個實驗體的父親攻擊了?看來我們還是得雇傭個幫手之類的?對了對了,一索你覺得女仆怎么樣?”
聽著一索快要死掉的粗喘聲,對面的主任非但沒有關(guān)心他的傷勢反而笑的開心,甚至和他談?wù)撈鹆送嫘σ粯拥脑挕喩硎钦吵戆笛囊凰鲃傄f什么,就噗嗤一口噴咳出了一大口血。
黑紅色的血濺在地面上,宛若盛開了一朵妖嬈鮮艷的花朵。
滿嘴是血的一索覺得耳邊的聲音刺耳難受,他被砸碎的骨頭刺穿了五臟,身為醫(yī)生的天生個性,他都可以察覺到自己的生命流失的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