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有相應的研究者機構,但是受到外界其他勢力的干擾,無法進入】
【能感受到微弱的詛咒氣息,可是范圍太過于大,無法找到具體地點】
【調取監(jiān)控及出入記錄失敗,查無此人】
沒有,所有的線索都在進行到橫濱之后,斷的徹底。這讓五條悟的內心隱隱不安。
他再一次回想起那個身穿霧霾色訪問著和服,腳踩木屐的男人。男人的臉依舊是看不清,只在腦海里留給他一個縹緲的背影。
他們是眼睜睜的追蹤著男人到達橫濱的,可是最后卻是消失的一干二凈。
那個男人太過于神秘,但是在加茂家都打聽不到一點兒消息,這真的是太怪異了。
“先生,您還是學生嗎?怎么樣,來一杯龍舌蘭勾兌檸檬?那味道可是要比大腦挖下來放在福爾馬林里,還要銷魂呢。”
擁有一口小尖牙的調酒員不知何時靠近,他那頭過于亮眼的金發(fā)好像漂染過,不自覺的帶著熒光。
調酒員口中的比喻過于陰間,這讓五條悟一陣惡寒。
他對上調酒員過于邪肆的眼神,合上手機輕飄飄的扔了一張紙幣當做小費下了樓。
“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實驗品0號。”
一口鯊魚小鋸齒的調酒員,直接撕碎了五條悟給他的小票,他的眸子在燈光下是那么的嗜血,簡直容不下任何的潔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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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毘人在聽到手下的人匯報完后,再一次將杯子的燒酒一飲而盡。
他喝了不少酒,已經開始出現(xiàn)微醺,聽到五條琉將芥川龍之介要走的消息,他一點兒也不吃驚。
畢竟,當五條琉開口說這個茶話會必須帶上芥川時,他就已經猜到了五條琉打的什么注意。
這個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起來的,雖然說十年前因為那件事陰郁了一段時間,但是蛻變后的五條琉,已經不可小看了。
這個女人斂財和斂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狠。
“管家?!?/p>
禪院直毘人淡淡的開口后,推開木拉門走進來一名短小精悍的男人。他帶著老式的眼鏡,一雙眼眸里含笑但是帶有算計。
“老爺,您是要問‘書’的事情嗎?”
管家微微話頓,看到禪院直毘人贊同的眼光后,他又繼續(xù)開口說道:“雖然并沒有找到您所說的那本書。但是據說,甚爾先生一直隨身帶著一本書?;蛟S,我們可以稍加利用,將芥川龍之介留下來?!?/p>
話落后,禪院直毘人喝酒的動作停了停。他瞇起眼睛,仿佛在思考管家話中的意思。
記憶翻涌到他從京都趕來東京的那個盛夏,他曾以長輩的身份嘲笑過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小鬼甚爾。
“不去好好鉆研咒力運用,天天寫一本破日記,能有什么出息?!?/p>
聞言的少年狠狠的打下他要搶過那本書的手。紅腫刺激著禪院直毘人的眼球,他終于將視線放在嘴角帶有傷痕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