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感覺自己來這邊后一直在造孽
本來因為表演紅葉狩這段歌舞伎曲目,暗下來的燈光已經(jīng)重新亮起了。
白熾燈有幾分灼眼的灑滿了整個劇場內(nèi),前排座位上的幾人不知道為什么很安靜。
走下表演舞臺的芥川龍之介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先暗暗觀察了一下為什么這么安靜。
他身后的五條悟沒感覺的也走下來了,看著雙手抓在座椅扶手上的禪院緒子,眉頭明顯皺了皺。
“禪院夫人,您沒事吧?”
剛才還在震驚五條悟和五條琉兩人,上去搗亂的禪院緒子現(xiàn)在卻是一臉的緊張。
蒼白的臉色讓她本來秀美的臉,更加病態(tài)。往日里那些積累的憔悴在這一刻爆發(fā)了,看的旁邊的加茂淺愛都有點兒害怕。
“有事兒,你們就高興了?”
禪院緒子拍掉禪院直哉摸上來的小手,口氣中帶有不屑。她微微喘著氣,感覺自己xiong腔里的心臟跳動的頻率。
心悸隨著痛感加強,一種讓禪院緒子疼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來。熟悉感和浪濤一樣在全身上下席卷。
眼冒金星的女子咽了咽嘴中的苦澀,對上芥川龍之介的視線后,徒徒增添了更多的恨意。那是想要一個人去死的最好證明。
“母親,您怎么了……”
想要去查看禪院緒子情況的禪院直哉,被他的母親呵斥坐好。還在慢慢恢復(fù)的貴婦人腦子里不停的閃過剛才刺殺芥川龍之介舞者的動作。
那般狠辣,那般精準(zhǔn),可是還是和逗著小貓兒玩兒一樣的動作,絕對是那個人。那個在她記憶里背影決絕,和她分道揚鑣的人。
“緒子,還在堅持你那可笑的后代理論嗎?你不過是對愛失去了感受,還放棄了讓自己這輩子過得更好的機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樣脆弱的一個孩子上的你,你真的懂什么是愛嗎?”
“飛蛾撲火的愛情,有什么好羨慕的?”
“那是因為,沒有人愛你啊……”
殘酷的話語一下一下從記憶里割著禪院緒子的神經(jīng)。五條悟見禪院緒子想起了什么后,臉色更差了,就想要叫醫(yī)生過來。
可是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動作,就聽到五條琉不帶波瀾的聲音,沒有起伏的傳來。叼著女士香煙的五條琉在暗處撣了撣煙灰后,掐滅了煙頭上的星火。
幽幽亮光就這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芥川龍之介帶有戒備的看著走過來的女人。
“怎么還這么亂?不是說了讓你善后嘛?五條悟,別告訴我,你揮霍錢財已經(jīng)到了解決不了這種小事情的地步……”
五條悟朝著自己的姐姐撅了撅嘴,像一只無賴的貓貓。隨后白毛青年就神秘兮兮的湊到了芥川龍之介的耳朵邊,進行著惡魔低語。
“芥芥,這位就是現(xiàn)任的五條家家主,也還是我的姐姐。你應(yīng)該管五條琉這個賺錢工具叫一聲姑媽,我想她聽到后一定會很高興的。”
芥川:???五條悟怎么還想著占他的便宜?
跟不上五條悟跳脫思維的芥川龍之介,朝著走過來的五條琉點頭示意。清清冷冷的開口道:“五條家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