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在意將軍夫人的身份,我是怕要跟你個黑炭有夫妻之實!
沒看出這小子還挺自戀的,覺得她在跟拂雪爭風(fēng)吃醋才故意躲到這來。
呸!不要。臉!
礙于身份,春盡不能把這些話說出口,憋得很是難受。
范黎以為她理解了,起身抱起她的瓜籃:“夫人,隨我一同回去吧,拂雪還在等你吃午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春盡不情不愿地跟著他往回走,走著走著前面的人突然停下。
春盡一個急剎,心里周罵一句。
“我跟拂雪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行行行,你們是蓋著棉被聊天,偶爾親親嘴的唇友誼,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春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范黎看到她的白眼,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嘆了一聲背著手走了。
你還嘆上氣了?!我都要成為你們py的一環(huán)了,我說什么了?
推門進(jìn)去,春盡被眼前的場景嚇一跳,她的房間怎么變成案發(fā)現(xiàn)場了?
拂雪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她看春盡一眼,眼里含著無盡的哀怨和憂愁,就像在看負(fù)心郎一般。
看錯了啊喂,你的少年郎在旁邊!春盡往旁邊側(cè)一下,拂雪的眼神也跟著移動,始終牢牢黏在她身上。
這是還記得昨晚的事?春盡心頭微悸,感覺嘴角有些痛。
“不請郎中,就讓血這么流著?”
范黎剛要說話,拂雪看他一眼,他立刻噤聲退了出去。都是祖宗,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哎哎哎!別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春盡也想跟著出去,拂雪的聲音從背后幽幽傳來。
“不必請郎中,姐姐幫我止一下血吧?!?/p>
春盡轉(zhuǎn)頭看她,皮笑肉不笑:“你這情況太嚴(yán)重了,我治不了?!?/p>
“喔?!狈餮┱Z氣莫測,“心病你都能治,區(qū)區(qū)流血怎么治不了?”
春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