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晚上也鎖門了啊,這里不就只有咱們幾個有指紋權(quán)限嗎?”
就在王泉扭曲哀嚎準(zhǔn)備打電話喊安保查監(jiān)控時,鯊魚推門回來了。
等看清大鯊魚后面那張臉時,王泉的哀嚎聲一頓,撲上去,“天啊,大姥你怎么回來了?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方奕推開她:“一言難盡?!?/p>
傷筋動骨一百天,女人此時一只手纏著固定用的紗布,唇角掛著一道明顯的傷,自顧自坐下,“幫我銷假吧。”
王泉:?!
再無良的資本家也不能這么壓榨傷員??!
王泉反應(yīng)過來,顫顫巍巍指向方奕的臉,“你們吵架了嗎,這不會是林舒星打的吧?”
“難道說,難道說,她把你囚禁起來家暴你,你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無處可去所以只能回到公司……放心,我會保護(hù)你的?!”
方奕:“……你在說什么啊?!?/p>
她不想和王泉說這些私密話題,隨便扯了個借口糊弄過去,順便把軍部想要收購創(chuàng)世神這枚重磅炸彈扔給她。
昨晚和夏問洲打了一架,家里也沒法睡了,干脆就打車到公司,睡那間保險庫休息室,至少不會莫名其妙冒個人出來。
王泉又是一輪新的嚎叫。
縱姮對軍部會出手倒是并不太驚訝,只是在王泉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很冷靜地告訴她,待價而沽,不必急著決定。
軍部也是分很多派系的,如果并購無法避免,就要在未來將利益最大化。
縱姮說起這些時身上有一種很冷冽的氣質(zhì),她明顯也帶有一定個人的政治傾向,讓方奕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以前方奕一直覺得縱姮是一心搞科研的那種人,沒想到她說起這些也頭頭是道,異常清晰。
也是,這人可是有軍銜在身的。
想到這一點,方奕看縱姮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
以前在十字路口她選擇和夏問洲背道而馳,本以為這輩子應(yīng)該不會再有太多交集。
可分別前那束刺眼的探照燈仿佛一直在,不管方奕在人生的哪個階段回眸都能看見它的影子,照向一條通天歧途。
像詛咒一樣,如影隨形。
縱姮注意到方奕的視線,淡淡喝了一口咖啡,意味不明開口:“五年之內(nèi),要開戰(zhàn)了。”
方奕說:“哦。”
日子安穩(wěn)了太久,對于和平總有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