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心中驚嘆尤利西斯的冷淡自持,他光是聽著圣殿內(nèi)虛虛實實的聲音,就已經(jīng)像喝醉了一樣,滿身shi熱,尤利西斯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身姿挺拔如松,冷淡如冰,仿佛永遠(yuǎn)都不會被外界的紛擾所刺激。
不愧是指揮官。
但同時副官心中又有些抱怨,您是君子,不爭不搶,不知道邀寵,但好歹想想手下的士兵。
尋回王他們出力也不少,好歹也在王的面前提上他們幾句,不奢望能像侍蟲那般,能服侍王左右,好歹讓他們能親眼見王一面也就知足了。
如今倒好,苦力他們出,福卻是侍蟲享,王還根本就不記得他們。
哪只蟲子受得了這種委屈。
副官心有怨氣,但礙于尤利西斯的威壓不敢言明,滿心苦水只能咽回肚子里,羨慕嫉妒恨地聽著圣殿內(nèi)的聲音。
“你下去吧?!庇壤魉估渎暤瓦车溃骸昂煤们謇砟氵@狼狽樣子。”
副官羞窘地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失態(tài)發(fā)()情的樣子早就被尤利西斯發(fā)覺,連忙走了。
他走之后,尤利西斯緊繃的脊背才終于軟了下來,整個如同一灘爛泥般靠著圣殿大門緩緩滑落在地,長劍被丟在一旁,↓身早已腫脹地可怕。
就在姜扶傾在池水中被泡得指腹微微發(fā)皺時,云奈拿出一塊柔軟的絹絲布,將姜扶傾從水中撈了出來,細(xì)細(xì)擦拭之后,將她抱起,離開了氤氳的暖池,來到了一個房間,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姜扶傾像一只剛剛趴在床頭,黑發(fā)從肩頭滑落,烏黑清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這里是哪里?”她問云奈。
云奈坐在床頭,用干燥的毛巾擦拭著她shi潤的發(fā)梢,眉眼顧盼生輝:“這里是圣殿,也是您的寢宮?!?/p>
“寢宮。”姜扶傾語氣一噎。
葉月像條shi滑的蛇一樣爬到了她的身邊,手臂半撐著身子,輕咬著姜扶傾的指尖,嗓音含笑潮shi:“您是蟲族之王,住在寢宮不對嗎?”
不是不對就是‘寢宮’這兩個字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古代的皇帝。
指尖潮乎乎,被葉月水滑的舌尖翻攪?yán)p綿,如同下了一場梅雨,怎么也甩不干凈。
不過,怪不得葉月是云奈的老師,唇舌間的技巧嫻熟老練,又辛辣刺激得人不知疲倦。
從前她被云奈吻得骨酥神倒,如今倒覺得輸了葉月三分。
姜扶傾抽了抽手,卻被葉月用微尖的牙齒輕輕咬住,舌尖吮吸地更緊,不要她離開。
姜扶傾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算不上多用力,但卻在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子。
但葉月卻笑得更開心,完美而飽滿的唇形殷紅動人,艷麗傾動。
姜扶傾杏眸越發(fā)濃黑,竟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他的口中,在葉月微微錯愕的眼神中,兩根shi漉纖長的手指在他的口中用力粗暴地翻攪。
指甲如疾風(fēng)驟雨,沒有絲毫憐惜地刮過他的水舌、口腔柔軟的嫩肉,舌尖在疼痛下可憐兮兮地抖動著,嘴角不斷有透明的涎液流出,染shi了她才被云奈擦拭干凈的手指。
葉月的笑容愈發(fā)瀲滟,任由她暴力地肆意妄為,冷翡翠般的眸子在疼痛中越發(fā)溫柔,輕軟又絲雨,落在她的身上,滲透肌膚,熏神染骨。
云奈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姜扶傾漸漸被葉月奪走了全部的目光,
圣殿圣殿
破繭而出的姜扶傾在云奈和葉月的滋養(yǎng)下變得精神奕奕,與之相反,葉月卻越來懶散起來,隨便尋了個借口就下了床。
姜扶傾原本以為他去去就回,誰知他竟然遲遲不回來,她對他最后的印象就是他離開時那垂在緊實后背的銅綠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