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個、那個、我”姜扶傾像個小女生一樣捂著臉,有點不敢面對。
“王一定忘記了吧?!痹颇温暰€含著一點淺淺的低落,柔情款款的眸中光澤黯淡了一些,但唇畔卻依然噙著難掩的笑意。
“您說為了我,透支體力是值得的。蟲族有億萬只蟲子,我從每一只蟲子從出生起就由專門的育嬰所培育長大,直到我們長大,成為蟲族戰(zhàn)士,要么獲得軍功榮譽(yù),能夠有資格去圣殿,得到您親自授予的勛章,要么光榮戰(zhàn)死,這就是我們的一生,枯燥乏味又孤獨,您就是我們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得到您的垂憐,讓您為我如此付出。”
云奈說這話的時候,眸光向往無比,神情卻有一種美麗的苦澀,淡淡的落寞造就了他此刻異樣的美感,好像被人玩弄感情后毫不猶豫丟棄的溫柔美人,也更讓姜扶傾心生憐惜和愧疚。
姜扶傾那一點點的羞澀,在此刻消失殆盡,她趴在云奈身上,雙手捧著他清俊的臉龐,杏眸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淺藍(lán)色的眉眼,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我沒有忘記,我喜歡你,云奈?!?/p>
說罷,姜扶傾傾身在他的唇瓣上親吻了一下,青澀的,沒有任何技巧的,簡單的輕吻。
云奈黯淡的淺藍(lán)色眉眼,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后陡然明亮了起來,仿若宇宙中最明亮璀璨的銀河,星星點點地閃爍著他訴之不禁的愛意。
“王、”云奈嗓音沙啞幾乎顫抖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凸起的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著,修長完美的手指緊緊攥成了拳,藏起他隱秘而扭曲的欲望。
他舉止無限溫柔地將姜扶傾抱在懷中,水聲柔軟的蕩漾著,嘩啦啦的水不斷從浴缸中蔓延出來。
一枚又一枚包含著炙熱情愫的吻落在姜扶傾的身上,銀色的白色發(fā)絲像融化的雪水粘黏在姜扶傾的身上勾纏拉扯著。
云奈囁嚅著薄唇貼近姜扶傾的耳垂,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肢,熱氣不斷地拍打在她的耳廓上。
姜扶傾臉色微紅,微啟的口中不斷傾吐著熱霧,耳垂與鼻尖被熱意浸透微紅。
她緊張地吞咽著喉嚨,感受著云奈的手指慢慢地從她的腰肢游滑下移,杏眸染上了一抹艷麗的亂色,手指微微握緊,透露出她此刻的緊張。
云奈低聲一笑,修長手指插入了她的指縫中,溫和的聲線給她帶來無限的安慰:“王,
別緊張。”
緊接著云奈俯下身去,柔軟shi滑的觸感傳來,沒有任何刺激疼痛,只有無限的酥麻愉悅,密密麻麻地傳來,原本緊張得不行的姜扶傾訝然地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云奈,薄唇如沾了水的櫻桃,水紅瑩亮,舌尖上還黏膩著幾縷銀白色的發(fā)絲。
餓餓
姜扶傾水亮的黑眸里陡然竄過一抹慌亂,這樣的云奈是她從未見過的,不再是如月神一樣清雅而疏遠(yuǎn),神圣不可攀折。
那雙漂亮溫柔的淺藍(lán)色眸中染上一抹清麗的艷色,眸光瀲滟如水,像一片望不見盡頭的雪原中忽然倒映出了一株鮮艷逼人的紅山茶。
紅山茶迎著凜凜寒風(fēng)盛放,花瓣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積雪,濃艷如血的紅色從清幽透明的雪色中滲透出來,流淌在她柔軟的花瓣上,纏綿入骨的包裹吮弄著。
姜扶傾哪里承受過這種強(qiáng)烈異樣的刺激,黑眸瞳孔在瞬息間放大,全身蔓延起淡淡的紅暈,纖薄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顫動著,肩膀乃至手臂都細(xì)細(xì)密密地抖動著,水面上蕩漾開清透的漣漪,覆蓋著她動情的吟哦。
云奈從繁密的花叢中抬起頭來,望向姜扶傾難忍的動情之色,無聲地笑了起來。
修長的雙手扶著她纖長的腿壓在自己肩頭,眼尾那抹淺淺的紅痕,端艷地燃燒著,越燒越濃烈越深入,水紅的舌尖動作卻越發(fā)溫柔和嫻熟。
姜扶傾肩膀顫動地更加厲害,雙手緊緊捂著嘴,卻也抑制不了那斷斷續(xù)續(xù)傳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