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看著直逼【基蘭小爹文學(xué)】的熱搜,不停揉著太陽穴:“少爺,您在網(wǎng)上跟人家吵架,好歹換個小號啊?!?/p>
“為什么要換,我說的是實話!”索萊依已經(jīng)下了病床,系上干練的戰(zhàn)術(shù)靴站起了身,病房清冷的燈光映出他挺拔綽綽的影子,他抬腿便要走。
老管家一臉為難的攔住他:“少爺,之前先生讓您回去您說什么都不愿意,現(xiàn)在您又在網(wǎng)上發(fā)了詆毀基蘭先生的言辭,鬧上了熱搜,公關(guān)部正在竭力將熱搜,先生下了命令,說既然您這么想留在外城,就別回去了。”
索萊依深吸一口氣,深邃的綠眸此刻顯得無比黑沉,耀眼奪目的金發(fā)讓他此刻仿若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雄獅。
他道:“你已經(jīng)盡到通知的義務(wù)了,就跟他說我打傷了你跑了,其他的別管?!?/p>
“少爺?!崩瞎芗覄竦溃骸熬退隳叩贸鲠t(yī)院,沒有認證也進不了內(nèi)城的?!?/p>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辦法。”索萊依指尖提著深黑棒球服外套往肩上一搭,綠眸銳利而堅定地走入了夜色中。
而此刻,另一邊基蘭看著突然躥起來的關(guān)于索萊依的熱搜,紫眸一瞬不瞬地看向姜扶傾。
“你、你你跟那個黃毛有聯(lián)系?”基蘭不可置信地問道,那眼神里混雜著震驚、心痛、委屈,讓姜扶傾恍然有了一種被正室捉奸在床的錯覺。
“黃毛?哦,你說索萊依啊,沒錯,我們確實認識,怎么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呀?”姜扶傾察覺到基蘭在看到索萊依這個名字的時候,反應(yīng)異常激烈,下意識問道。
“沒什么?!被m深吸一口氣:“就是有些看不慣他的性格而已。”
“到底怎么啦?有事就說嘛,別憋在心里?!苯鰞A用肩膀輕輕搡了他一下。
基蘭原本緊繃著的神情頓時柔軟了下來,道:“您知道我在獸人社會的身份,一個普普通通的男模,當(dāng)初和喬希結(jié)婚,本來就被很多人看不起。后來喬希彌留之際,為了讓我有一個合理的理由繼續(xù)光明正大地尋找您,所以在遺囑里將家族絕大部分資產(chǎn)都留給了您,只有我找到您,我才有資格分配遺產(chǎn)?!?/p>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只是諾曼家族一個空殼子家主,別許多人暗地里輕視羞辱。”
姜扶傾拽著他的紫藍寶袖扣,擔(dān)憂道:“索萊依他在背后辱罵你了?”
基蘭搖了搖頭:“那倒沒有?!?/p>
記得那會兒喬希剛過世,他出席一場宴會,索萊依同校的幾個二代在假山后面偷閑躲應(yīng)酬,其中兩個人一起對他的過往指指點點,正好被他撞見。
其實這種背后議論的事情,基蘭聽得多了,只要不舞到他面前來,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大。
但當(dāng)時喬希剛過世,諾曼家族正是被傳搖搖欲墜之時,在這種時候基蘭必須得立起威來,于是那兩個小二代就成了他開刀立威的對象。
但好巧不巧,正好撞上了索萊依,索萊依被他同學(xué)三言兩語地顛倒黑白,雙方就動起手來。
那混不吝的二世祖死黃毛,下手是真黑啊。
基蘭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他就覺得頭疼,在知道姜扶傾跟他有過交集之后就更加害怕,生怕姜扶傾在他身上吃了虧,叮囑道:“那黃毛性格殘忍,您別跟他走得太近,會有危險。”
湖水嘩啦啦的聲音在夜間顯得格外明顯。
“是嗎?”姜扶傾朝著湖水望了一眼,腦中回想起她和索萊依分別時,他在雪地里笑著沖她招手告別,笑得那樣肆意生動,很難將他和基蘭口中的‘殘忍’聯(lián)系起來。
“對了,你昨天不是已經(jīng)收到了偷拍的警告嗎?怎么莊園里的圖片還是漏出去了?”姜扶傾岔開話題,問道。
一提到這件事,基蘭便懊惱起來:“是柳家的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