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我說,我們莊主就不該去的。就在家里待著,天xia如今這樣亂,京城里的皇帝不guan用了,到chu1都在造反,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敢自稱‘皇帝’。那些人還能有咱們莊主厲害?打到最后,我們莊主說不得還能當(dāng)新皇帝呢?!?/p>
“就是!我聽楊大哥說,如今整個天xia,也就剩咱們隴西郡還算好過,這還不是我們莊主的功勞?”
“西邊兒可冷了,也不知dao莊主吃得可好,睡得又可還好?”
“打仗又哪能吃好睡好,唉?!?/p>
她們手中忙碌著,往書桌走來,一人dao:“小心些,別碰到那個匣zi?!?/p>
“我知dao,我是除上tou的塵,那是莊主交代的,可是你說,那人會chu現(xiàn)嗎?”
“我又豈會知dao?我現(xiàn)在只盼我們莊主平平安安?!?/p>
“走吧,我們?nèi)ズ髏ou佛堂再給莊主多抄幾卷經(jīng)書,只盼我們莊主早早回來。”
“走。”
兩位侍女打掃完,手拉著手走了。
祝汸將視線移向那個匣zi,有些怔忪,老家伙又去西域了?還是去打仗?
匣zi是給誰的?
想到這是老家伙留給別人的東西,侍女們還這樣重視,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他大步上前,伸手打開匣zi,里面是封信,信封上光禿禿的,沒有署名。
祝汸松開田田的手,阿兔拉著。
他則是一手拿著匣zi,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拆開信看,他要看老家伙是特地給誰留信!
拆開信封,折了幾疊的紙上寫了四個字——
與祝汸書。
竟然是寫給他的?
祝汸的手頓了頓,展開那幾張紙,開tou便是“吾ai祝汸”,祝汸的手一抖,薄薄的一張紙頃刻間變得萬分重。他深xi一kou氣再敢接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