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仲蘅暗中冷笑,驚喜?怕是驚嚇罷。
“官人,你……怎么來了。”寧臻和完全沒有想到他會來,太過猝不及防以至于她臉上的神情都未收斂得當。
“仲雪暫時兼任監(jiān)察御史,前來青州協(xié)助破案?!标汤戏蛉私忉尅?/p>
寧臻和笑意勉強,原來是這樣。
所以那匣子里的和離書他看到了嗎?
“這些時日都虧了臻和在身邊侍奉,也是她遇到匪寇后挺身引開了匪寇,她如今可是我干女兒,你可不許欺負她?!标汤戏蛉司孀约褐蹲?。
晏仲蘅似笑非笑:“不敢,侄兒哪敢欺負。”
“好了,分別多日,你們小兩口自去敘舊罷,我乏了,先歇息了?!标汤戏蛉擞幸庖麄兌藬⑴f,找了個借口打發(fā)了他們。
二人一前一后從屋內出來。
寧臻和與他無話可說,便抬步進了自己屋,結果欲關門時發(fā)覺他跟了進來:“我這兒廟小,住不下大人,還請另尋住處。”
晏仲蘅瞧她冷淡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他話語冷硬:“我若住在別處,豈不叫旁人編排。”
寧臻和淡淡:“編排?大人現(xiàn)在怕編排了,分房三年,旁人早就編排的不編排了?”
晏仲蘅啞口無言,話出口時沒有多想,被她拿了話柄,他自知這事沒理,不欲多糾纏。
“不是說好不和離嗎?”晏仲蘅把和離書掏了出來遞給了她。
寧臻和沒接:“我并未應過你不和離。”
“我不同意?!彼?,甚至連理由都沒聽,和離書往后一揚,飄落在地。
寧臻和看著那張和離書,也想到了他不好允諾和離。
晏仲蘅俯視著她,視線落在她櫻粉的唇上:“臻臻,莫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與傅澤,不會有結果的。”
寧臻和被他的話弄的有些茫然,關傅澤什么事。
“你在胡說什么?”她惱怒不已。
但落在晏仲蘅眼中便是被戳中的惱羞成怒:“若我是胡說,那最好了?!?/p>
“你現(xiàn)在記憶混亂,一切行為非出自你本意?!标讨俎恳稽c點推開屋門進去,他篤定這一切都會好起來,篤定他的妻子待恢復記憶后便能重新身心皆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