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在此事的份兒上莫要怪罪薛家。
淑貴妃死死攥緊了掌心,怎么就這么巧,她恰好戴著凌霄,又恰好是圣上屬意之人。
寧臻和心跳聲砰砰的低下了頭,喝了盞茶以作壓驚。
“太巧了,陳姑娘居然正好戴了凌霄花?!毖σ鞯穆曇魸M含驚訝。
陳之云亦受寵若驚:“謝陛下。”她忍不住摸了摸頭上的凌霄,看向了寧臻和。
宴席后半場,圣上和皇后離開,只剩淑貴妃在此,官眷貴女們隨意在御花園內(nèi)走動賞花,陳之云特意尋了過來:“那日多謝夫人了?!?/p>
宮內(nèi)滿是眼線,寧臻和眼神躲避:“此事皆是陳大人的功績所得,我擔(dān)不起一句謝?!?/p>
畢竟是她自作主張,萬一淑貴妃遷怒于她,可就得不償失。
她有些后悔,早知不該頭腦一熱摻和,反正三皇子也娶不了薛蓉,賜婚的事不用推手興許也能成。
直到宴席結(jié)束,她還在心不在焉。
“怎么了?你怎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毖σ鞑煊X到了她的不對勁。
寧臻和搖了搖頭:“沒事。”
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罷。
晏仲蘅追了過來:“臻臻。”
寧臻和此時正煩著,更煩他如此陰魂不散,語氣也沒有多好:“怎么了?”
“陳之云頭上的絨花是不是你做的?”他竟瞧了出來,但寧臻和嘴硬,“不是啊,巧合罷,陳姑娘恰好喜歡凌霄,與我無關(guān)。”
他都能瞧出來,淑貴妃豈能瞞的過去?
晏仲蘅還想問什么,寧臻和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傷好了沒啊?瞧你能走能動的,應(yīng)該是沒事了哈?”
聽她明顯關(guān)心的話語,晏仲蘅唇角翹了起來:“半好,但已經(jīng)不影響行動?!?/p>
寧臻和嘀咕了一句:“身子夠好的?!彪y怪每天陰魂不散的。
“你給我的豬肝……我吃了?!彼钗艘豢跉?,雖不愿回憶但還是說。
“啊……這樣,那我再送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