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啊,他愛她什么呢?臉?才?還是錢?并非她妄自菲薄,只是比她優(yōu)秀的人大有人在,不然那五年他也不會對自己無動于衷了。
難道這幾月便足以抵得過那五年的夫妻嗎?
寧臻和以為他就是對自己有一點類似于征服感和新鮮感,可能再夾雜一點習慣和占有,反正不會是愛。
“晏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怎么可能愛我呢?”
果然是這樣,晏仲蘅氣笑了:“難道我連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嗎?”
寧臻和反問:“那你怎么早不愛,現(xiàn)在愛了?你愛我什么呢?”
每每提到過去五年,晏仲蘅就啞口無言了,那是不可言說無法解釋的過去。
若叫他說愛什么,他還真沒有思索過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但總歸不會弄錯。”他語氣篤定。
寧臻和也很堅定:“你肯定是搞錯了,晏大人,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愛你,所以不用再繼續(xù)想了?!?/p>
追妻中~我可以一直等你接納我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堅定拒絕,但他心頭仍然好似被擰了一把,酸酸脹脹,他眼睫垂落,輕輕嗯了一聲。
寧臻和與他無法再繼續(xù)說下去了,扯了扯嘴角:“你走吧,以后別來了,我拒絕你就是不想再同你糾纏,以后我們當做不認識,之前的合作也沒有必要再繼續(xù)。”
她現(xiàn)在只想躲開他,再也不要打照面,說完這些話她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晏仲蘅瞧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想,莽撞表明心意換取的卻是敬而遠之,自己這么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驚蟄瞧著垂頭在那兒擰絲線的寧臻和,旁邊擺了一摞廢品,忍不住說:“夫人,今日要不歇了吧?!?/p>
她瞧著便是魂不守舍。
寧臻和搖了搖頭:“我得抓緊時間,冠子復雜,哪有那么多時辰浪費?!?/p>
可她這般勉強,也投入不進去啊,驚蟄淡淡嘆了口氣。
沒過一會兒,薛吟風風火火的踏入鋪子內(nèi),驚蟄忙道:“見過薛夫人?!?/p>
薛吟匆匆一擺手一屁股坐在了寧臻和面前:“且叫我緩緩,氣死我了。”
她恰好打斷了寧臻和消沉的思緒,寧臻和抬頭問:“怎么了?驚蟄,去泡一壺茶來,天氣熱的緊,多加些降火的?!?/p>
她把驚蟄打發(fā)走,薛吟不吐不快:“你可知淑貴妃為三殿下求娶哪家的姑娘?”
寧臻和搖了搖頭:“不知?不過能叫你氣成這樣的,怕不是淑貴妃又攪了什么水?!?/p>
“你是想不到,求娶的是我妹妹,你說怎么偏偏就是我妹妹,不用想都明白淑貴妃打什么主意。”
寧臻和擰眉:“圣上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