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和趴在馬車的窗子上,她原本雪白的膚色曬得泛起了蜜色,是很健康紅潤的顏色。
“因?yàn)樗譅幱謸尅!焙芨纱嗷顫姷幕卦?,令人聞之失笑?/p>
傅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他明白了。
寧臻和朝著他揮了揮手,重新往她的故土而去,方才那話,發(fā)自肺腑,原本她心已似堅(jiān)冰,一路走來早已不相信什么感情。
只不過他向她走了九十九步,她最終還是邁出了那一步。
她愿意嘗試,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回京的速度比去時快了很多,她歸鄉(xiāng)似箭,一路上馬不停歇。
直到看到城門才長舒一口氣,漂浮著的心好像尋到了歸處。
官道遠(yuǎn)處的小山丘上一道雪白身影立于涼亭之內(nèi),格外顯眼,寧臻和認(rèn)出了那道身影,跳下了馬車忍不住提著裙子向他跑去。
晏仲蘅瞧著久未相見的她,心中激動,面色卻不顯。
直到寧臻和不小心被山丘上的石頭絆了一腳,他才急急上前扶著她的胳膊:“沒事吧?怎么一年未見,還毛糙了不少?!?/p>
寧臻和抬頭瞧著他關(guān)切的眉眼一時有些啞然:“嗯,想你了?!?/p>
晏仲蘅面露驚愕,一時沒有回過神兒來,一年未見她竟露骨了不少。
但他自然是歡喜的,歡喜的一時說不出話。
“我……我也是?!彼目陌桶偷谋磉_(dá)自己的感情。
寧臻和邊境一年,接觸了很多的異族人,行徑話語也被帶的奔放了許多,二人日常書信便越發(fā)大膽,尤其是她,仗著相隔千里,肆無忌憚撩撥。
她前段時日還在書信上言語挑逗,冷不丁一見了面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晏仲蘅輕輕牽著她的手:“回去吧,京城一切都好?!?/p>
寧臻和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清風(fēng)烈烈,他解下披風(fēng)披在她肩頭,邊境的風(fēng)沙并未改變她什么,反而打磨的更成熟,更風(fēng)情。
晏仲蘅樂于見她越來越美的模樣,將盛放于她生命中最美的時候。
二人有大把的時間去磨合、感受,不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