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解釋,跟我無關(guān)?!睂幷楹痛蠹s是又察覺了他的意思,說完就回避性的又低下了頭。
平淡的話語仍然是堅定的拒絕。
“我……對不起,我是怕你又誤會我不會再叫她出現(xiàn)了?!标讨俎砍聊税腠懙?。
寧臻和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確實又誤會了,不過這并非重點。
“不,我覺得是你有誤會,你覺得我很討厭她,覺得我恨不得此生再也不瞧見她,覺得我心里會芥蒂,可是如此?”
晏仲蘅沉默著沒說話,但看他的神情顯然就是這么想的。
他仍然如此,寧臻和談不上失望,對他的性子了然于xiong。
他高傲,他自負(fù),面上深沉內(nèi)斂,情緒素來不外放,可種種惡劣皆在他的骨子里。
“我確實無意理會她,但我說的那些針對的只會是你,晏大人,晏參政,你才是始作俑者啊,何必作出一副很擔(dān)心我的樣子?!?/p>
寧臻和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二人如今尚且算不得毫無交集,畢竟還有一茬“合作”在,她話不好說的太難聽。
只是希望他別再進行這種無意義的問話和行徑了。
晏仲蘅聞之怔然良久,他頭一回臉上似火辣辣一般,一直在維持的高傲的自尊被扯了下來。
“我……”他該說什么呢,“對不起……”
寧臻和有些無奈。
“若我沒記錯,人家從京城離開是你做的太過分了吧,她落入賊人手中你倒是一句話都沒有,你這對不起說錯人了?!?/p>
她的態(tài)度沒有任何立場和意思,只是源于做人的最底線,至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吧。
對錯都不分,活的豈不糊涂。
晏仲蘅身軀僵硬,寧臻和看他杵在那兒看的心煩,揮手叫他離開,言盡于此,他想怎么做都與自己無關(guān)了。
……
接連三日,城內(nèi)搜尋加大力度,每一個客棧都差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有赫連瞻的蹤跡。
“他奶奶的,這個畜牲,太能藏了?!鼻嗬菭I的將士們都被氣的不行。
傅澤靠在一旁仰頭喝水。
“將軍,寧夫人呢?這幾日怎的沒瞧見她?。俊?/p>
傅澤默不作聲,大拇指摩挲著竹筒,他也沒想到晏仲蘅竟把人留在了那兒。
這場爭斗是不是一開始他就沒機會。
“去知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