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和聽在耳朵里覺得很干巴,也很好笑:“那如此說來,爺是全然為我考慮了,那我謝謝爺了。
晏仲蘅遲疑一瞬,總覺得她話刺人的很,微微有些不滿,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得如此。
只是她這般態(tài)度,難不成還是與他存了和離的心?
可他也解釋過了,是為了她著想,至于別的,他會給補(bǔ)償。
“我累了?!睂幷楹退坪鯖]有再與他說話的意思,懶懶怠怠的上了床,“今兒個我身子不適,無法行那事?!?/p>
說完便躺下背對著他睡了。
寧臻和滿眼漠然。
他倒是考慮上自己了,何必呢,嘴里一套心里一套,什么傍身,都是假話罷了,不都是為了自己的面子。
她被指手畫腳了五年,他不理會,只是刀子扎自己身上,急了罷了。
她淡淡輕嗤,不再理會,安心睡去。
晏仲蘅看著她的背影,竟生出一絲拿她沒辦法的感覺,她有脾氣了,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抗拒和他說話,他亦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
因著長顧一事,長淵遞了兩次信兒她都沒見,第三次時她見了他,二人在市集的酒樓里,長淵見了她立刻起身:“阿姐,你救救二哥。”
“不必?fù)?dān)心,晏仲蘅說了,不是他的罪名他不會背,也不會死?!?/p>
寧長淵擰起了眉頭:“只是這樣怎么行,難道就讓他在牢中待著嗎?二哥會前途盡毀的,你求求姐夫,姐夫一定不會不管的?!?/p>
“他已經(jīng)毀了,從他執(zhí)意要與安國公府的人糾纏時,我不是沒勸過?!睂幷楹筒粎捚錈┑慕忉?。
“待此案了,我就要去江南一段時間。”
寧長淵愕然:“阿姐,你去江南做什么?”
“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寧臻和沒有過多解釋,“我只能保他不死,其他的,我只是個婦道人家,真的做不了什么,晏仲蘅亦不會為了我去做他底線之外的事,這太強(qiáng)人所難了?!?/p>
與寧長淵道別后收到了薛吟的信兒,說她已經(jīng)同譽(yù)王妃說明了她的意思,譽(yù)王妃表示很愿意邀她來瞧。
既如此,寧臻和沒再猶豫,直接叫人遞了拜訪的帖子,出門去。
她到了譽(yù)王府說明了來意,侍衛(wèi)通報管家,再由管家領(lǐng)著她入內(nèi),穿過重重月洞門,寧臻和低著頭,謹(jǐn)慎的沒有四處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