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一字一句都回蕩在他腦中,自己居然……是這般的嗎?
難怪她會那樣毫不猶豫的說不歡喜,這五年過得一點都不歡喜。
受益者是他,得利者也是他。
“還有那和離書簽字是我偽造的,你若看我不爽那便去官府告發(fā)我罷?!狈凑@東西也不興連坐,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做了
這么多“好事”,她說什么了?
靜默良久,風(fēng)都穿堂而過,輕輕拍打二人,仿佛在催促盡快結(jié)束這一場鬧劇吧。
“對不起,臻臻?!?/p>
一道低沉的帶著嘶啞的聲音響起,寧臻和神色古怪看向他。
他居然在道歉,而不是長篇大論找借口。
也算是罕事一樁。
她以為又有什么禮法、夫權(quán)、規(guī)矩等著她。
寧臻和別扭:“莫要以為你道歉我就要原諒你?!?/p>
“不,你說的對,我確實做錯了,希望你能給我彌補的機會。”
寧臻和皺眉:“不必了,為時已晚,我們之間既無子嗣也無利益糾纏,早就兩清了。”
晏仲蘅看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寧臻和,滿心無措,滿面失魂落魄,素來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彎了些。
他是戀舊的人,五年的時間,雖關(guān)系再淡也早就無形滲透了他,一時要斷,戒斷反應(yīng)卻緩慢的迸發(fā)了出來。
“嗯……”他艱難的應(yīng)了聲,雖不舍,但還是無法觍著臉再像以前那樣。
如她所說,自己太過隨心所欲。
“偽造字跡一事,我不會告發(fā)你,是我對不起你,逼你至此?!?/p>
此言一出,寧臻和悄然松了口氣。
“既然如此,就這樣吧,不早了你回去吧,昨晚……給你沒下什么藥,就是我的安神湯罷了,助眠的,對身體無害。”想了想還是解釋一下。
晏仲蘅胡亂點了點頭:“我沒事了?!?/p>
寧臻和起身:“我走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日后……有什么打算?”身后的聲音突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