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名聲有多重要!」邱晨朝著我就一頓輸出:「江姐都告訴我了!」
「你以前就被人猥褻過!你自己不干凈所以看誰都是臟的!」
「邱晨!」江梨大吼一聲邱晨,朝著邱晨就說:「你越界了!」
我倒是有幸。
居然也能見到江梨責罵邱晨,在我認知里,只要有邱晨就一定是邱晨是對的,而我是錯的,哪怕我只是呼吸也是錯的。
我也想過。
江梨也許只是一時的心猿意馬,也許她冷靜下來就會發(fā)現,這種偏航是錯誤的,她就會回頭告訴我,她已經知道錯了。
也許,我應該等著江梨回頭和我道歉。
也許,我應該包容江梨一次,給我們彼此更多的機會。
但我真從沒想過,我過往傷痛會從邱晨嘴里說出來,更沒想過,我難以啟齒的過去會從江梨嘴里說給邱晨聽,讓邱晨當作傷害我的利器。
「是啊?!?/p>
我突然就笑了。
「我是挺臟的。」
畢竟,當年我為了救被綁架的江梨得罪了人,被人關在地下室一整個晚上。
誰又知道我那一整個晚上怎么熬過來的呢。
沒人知道。
但總會有人臆想我已經臟了,也會想我的全身而退一定是靠著邁開腿,和靠著取悅那些人。
我不是真的銅墻鐵壁。
我以為,江梨是站在我這頭的,她是堅定不移向著我的。
心臟還是會覺得疼。
疼的我快要喘不過氣,還是要看著已經發(fā)慌的江梨:「所以,別讓我看不起你。」6
我拉上發(fā)小就往外走。
發(fā)小邊走還在邊罵:「畜生!」
「你他娘的畜生!」
「你他媽祖宗十八代的畜生!」
畜生追出來了。
畜生用了我期盼了快要半年的服軟語氣攔住我去路和我說:「我沒有!」
「阿越我真的沒有!」
「你相信我?!?/p>
江梨急的快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