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蒂諾笑瞇瞇的接話,“我的功勞才是最大的!”
枝垂栗也快樂的說,“大家都很好!”
太宰治再次高高舉起手,“我想要獎勵!”
枝垂想夏摸摸他的頭,“明天請你吃螃蟹大餐?!?/p>
太宰治在枝垂想夏面前總是特別乖巧,一下子就欣然接受她的獎勵,“好耶!螃蟹大餐!”
江戶川亂步和枝垂栗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兩種面孔的模樣,不過瓦倫蒂諾很少看見,沒忍住多看幾眼。
太宰治笑瞇瞇的回望他,“怎么了,瓦倫哥?”
瓦倫蒂諾若無其事的搖搖頭,“沒怎么?!?/p>
他能理解太宰治會在枝垂想夏面前裝乖的原因。
不是因為枝垂想夏很不好惹,而是她感覺就有種包容一切的xiong懷,仿佛散發(fā)著溫暖的光輝,在她面前總是會想撒嬌。
即使是太宰治也會想撒嬌。
他雖然不像江戶川亂步那樣直接入籍,也沒有口頭上的約定,只是普通的寄住在他們家里而已,但枝垂想夏和枝垂彥介早就將他當成自己孩子一樣疼愛。
所以要說他是把枝垂想夏當成了真正的媽媽,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對,但他沒有真的改口。
雖然無論是枝垂栗還是他的家人,甚至是江戶川亂步都已經(jīng)將他視作家里的一份子,不過太宰治……還是不想真的喊出口。
稱謂不能代表什么,也不能改變什么。
他和曾經(jīng)生活在美好家庭的江戶川亂步不一樣,對于身份和稱謂都沒有什么期待。
他以前的家族非常重視禮儀,面對親人時必須要用敬稱,自然也是重視禮儀的表現(xiàn)之一。
但那么尊敬的稱呼著父親母親、稱呼所有的長輩,也只是稱呼著而已,彼此之間幾乎沒有所謂家人該有的溫情。
所以,為什么一定要改口呢?
只要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變,那就足夠了吧。
太宰治的想法大家都能體諒,也不急著問他要不要入籍,或是讓他改口。
或許總有一天、也或許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但就像他說的一樣,只要關(guān)系不變就足夠了。
“這里視野真的很不錯呢?!敝Υ箯┙檎镜铰涞卮斑?,朝著底下望,“故意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