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理性的笑而心跳加快。
枝垂栗背后就是床,后面沒地方躲,只好很努力的往旁邊躲,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等、別……”
江戶川亂步禁錮著他、阻擋著他的去路,笑瞇瞇的揉了會兒,終于好心的放開來,“小栗子心跳真快,都快流汗了呢?!?/p>
枝垂栗、枝垂栗控訴的看他,“是因為誰呀!”
“因為亂步大人!”江戶川亂步快樂的直接承認,戳戳他的臉頰,“臉都紅紅的,可愛。最喜歡看小栗子因為我臉紅紅的樣子了?!?/p>
他戳著枝垂栗臉頰的手轉(zhuǎn)為觸碰,輕輕捧著他的臉,覆上他的唇。
在床上打鬧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一個不小心,原先只是打打鬧鬧的性質(zhì)就會完全改變。
江戶川亂步輕輕舔了舔枝垂栗的唇,在枝垂栗下意識微微啟唇時探入其間,慢慢吮吻起來。
這是個相當(dāng)溫柔的吻。
和剛才玩鬧時完全不一樣,溫柔的不可思議。
——在親吻著獨一無二的、比價值連城的寶物還要重要無數(shù)倍的存在。
如果小栗子不在了,他一定活不下去。
江戶川亂步緊緊抱著枝垂栗,纏著他的唇舌,溫柔又密不透風(fēng)的將自己的心情投注進去。
枝垂栗被吻得暈乎乎的,在太過溫柔的親吻下,身體跟著頭腦變得軟綿綿的,完全陷在柔軟的床鋪里。
過了不知道多久,江戶川亂步終于稍微退開一些,揩揩他唇邊微微shi潤的痕跡。
“要、要嗎?”枝垂栗臉紅紅的、嘴巴也被親得紅紅的,眸光水潤,小聲的說,“……時間還早?!?/p>
江戶川亂步又親了親他,有點小懊惱的說,“沒有帶東西來。早知道就帶來了!”
這家飯店沒有提供那些東西,就算提供了,他們也更習(xí)慣用自己買的。
不過這次出門是為了上課,即使是隨身行李也非常正經(jīng)八百的,里頭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沒有。
枝垂栗抿抿唇,還是小聲的說,“可、可是,想要亂步抱我。沒有用套子也沒關(guān)系吧……?”
江戶川亂步眸光瞬間變得有些幽深。
小栗子這樣真的太狡猾了、太可愛了,會讓人想狠狠吃掉他——
他喉頭不自覺動了動,環(huán)著枝垂栗的手微微加重力道,盡量維持著理智的說,“沒有潤滑,小栗子可能會不舒服?!?/p>
雖然枝垂栗似乎天賦異稟的,但江戶川亂步不想冒任何會讓枝垂栗不舒服的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