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垂栗這次果然沒有和江戶川亂步肩并肩進浴缸,而是朝著另一邊過去。
江戶川亂步同樣兌現(xiàn)了剛才說的話,將枝垂栗抓回來,和他肩膀貼著肩膀,笑瞇瞇的說,“再跑就讓你坐在我腿上?!?/p>
枝垂栗、枝垂栗很乖的停下動作沒有再動。
江戶川亂步側(cè)頭看了看他,攬住他的肩,像是隨口道,“不用覺得著急。雖然我會想更進一步,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很滿足了,慢慢來就好了?!?/p>
枝垂栗靠到他肩上,很認真的說,“我絕對不是對亂步哥沒有那種感覺哦。”
江戶川亂步笑了一下,摸摸他被水沾shi的發(fā),“我知道?!?/p>
枝垂栗看著水面上江戶川亂步模糊的倒影,“明明已經(jīng)交往了,也做了不是兄弟和朋友會做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還不到那個時候。”
他們認識很久了,對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彼此什么樣的神情、多么狼狽的模樣都見過,換成其他兩個人,大概早在互相表白的那天就已經(jīng)做到最后。
但枝垂栗不知怎么就是覺得還沒到時候。
江戶川亂步捏捏他的后頸,“其實很大可能是你的異能力的關(guān)系。它大概覺得現(xiàn)在還太早了,才會讓你有這種想法?!?/p>
枝垂栗笑起來,玩笑著道,“所以只要一直碰著太宰,我就會改變想法了?”
江戶川亂步、江戶川亂步嗚哇一聲,“不行不行不行,如果你一沒碰著太宰就又沒那種感覺,情況會變得很奇怪!”
他們就不只是當著太宰治的面說羞恥的話而已,還必須當著太宰治的面做羞恥的事。
枝垂栗停頓片刻,也默默點頭,“確實?!?/p>
不過。
江戶川亂步又轉(zhuǎn)頭看向枝垂栗,“你不覺得很可能是異能力的關(guān)系?”
枝垂栗其實從來沒覺得異能力對他做過限制,可是也很難說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很遲鈍的沒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還不讓江戶川亂步越過紅線。
他思索片刻,“也可能是我的想法還沒完全轉(zhuǎn)過來?因為太熟悉了,要做色色的事反而會更害羞……之類的。”
江戶川亂步回想了一下第一個晚上之后的枝垂栗,以及剛才在搓背時的枝垂栗,有點壞心的說,“你有害羞嗎?”
“當然有啊!只是忍著害羞沒有說而已!”枝垂栗說完,又有點小無奈的說,“一直都很害羞,可是你太常有精神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差不多習慣了?!?/p>
江戶川亂步一副剛剛恍然大悟的樣子,“什么嘛,原來是這樣。我差點以為是小栗子太好色了呢?!?/p>
枝垂栗、枝垂栗默默瞥了眼江戶川亂步,“那下次亂步哥有精神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捏軟?!?/p>
江戶川亂步才剛剛體驗過被枝垂栗捏,一下子就回想起來。
雖然剛才枝垂栗只是在玩鬧,力道控制的很好,老實說一點都不會痛,反而很舒服。
可是,如果枝垂栗打定主意要捏軟,就絕對不會是那樣了。
……有點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