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給我感覺那么熟悉,并且,這人跟我心目中兇手形象,很像、很像”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卻讓王健放棄去棋盤鎮(zhèn)。
他要回家,再把案件資料看一遍。
剛才他很想拍照,但這樣做明顯不行,有些神經病。
不過,那張臉,他已經記下,牢牢記住,忘不了。
馬路上,顧晨保持微笑,一邊走、一邊思考。
“警察?
有可能,他很敏銳,似乎已經注意到我。
但他的氣質、穿著、以及表情,又不像是警察。
錯覺嗎?
算了,穩(wěn)妥點,先等等。
如果一周內,警方沒有大動作,我再行動”
決定好后,他就隨便找了家酒店住下,準備一周不出門,就當休息。
顧晨雖然感覺有點不對,但并不擔心。
第一,王健沒有他照片,只是看到。
哪怕知道他是兇手,也無法確認身份。
第二,退一萬步說,王健記憶力很好,根據記憶弄出照片。
有用嗎?
總不能說,我看到他,就確定他是兇手,這不是扯淡嗎?
第三,再退一萬步說,其余人都信他。
但是,沒有證據,一切免談。
所以,顧晨之所以選擇等一周,主要還是為了穩(wěn)妥。
畢竟,那種感覺好強烈。
他覺得,對方也許對他已經產生懷疑。
但要是一周后,什么都沒發(fā)生。到時候,也就只是一個插曲罷了。
回到家的王健,第一時間打開電腦。
兩個小時后,王健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