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識強行打斷情緒的擴張,他怕自己被影響太深出問題,所以蘇墨開始繼續(xù)做事。
他用準(zhǔn)備好的酒精,開始清洗傷口,然后用火焰灼燒,避免繼續(xù)流出鮮血。
接著,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六個部分尸體被蘇墨都處理好了。
他將軀干放在桌上,然后把其他五個部分,用準(zhǔn)備好的袋子裝好,開始清洗起現(xiàn)場來。
當(dāng)然不是清理血跡,根本做不到,太多了,他清理的,是自己可能留下的證據(jù),這很容易。
沒監(jiān)控,手套腳套都戴著,面具也有,只剩這身衣服,他換下衣服后,就馬上點火燒干凈了,用的汽油,燒的一點不剩。
等到現(xiàn)場清理完后,大概兩點,于是他拿著其他部分尸體,出去了,他要完成最后一步。
段烈殺害的4名受害者,就有四個案發(fā)現(xiàn)場,他一一跑去那里,并依次丟下了四肢。
最后,他拿著段烈的鑰匙,背著段烈的頭顱,去了段烈家。
順利打開房門,他把頭顱放在茶幾上,然后在頭顱旁邊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有個骷髏頭圖案,上面有五個字:暗夜審判者。
接著,他用一根線用活結(jié)綁住房門內(nèi)的鎖,然后退出房間關(guān)上門。在外面,他拉動細(xì)線,里面的房門就被反鎖了。
最后,他將細(xì)線換了一個方向,重重一拉,細(xì)線被扯出。于是,完美的密室,完成了。
蘇墨微微點頭,心里暗道:“這才是真正的藝術(shù)”
他把段烈破碎成六個部分,其中四肢在他作案的四個現(xiàn)場,軀干在廢棄快遞站,頭顱在家中。對于段烈而言,這很完美,只是他不知道了而已。
為了讓整個儀式更加具有藝術(shù)性,蘇墨非但沒有留下絲毫線索,還給警方留下了一個密室,他覺得,這很有趣。
抬手看了看時間,半夜四點,剛好,他不急不緩,朝著檔案所而去。
回到檔案所后,嘴里哼著歡快的小曲兒,蘇墨舒服的洗了個澡。洗完后,他就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叫段烈,我的記憶是從5歲開始的。自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知道,我家有錢,爸爸在縣里做生意,媽媽在家?guī)摇?/p>
可是,爸媽經(jīng)常吵架,幾乎是天天吵,我很難過,也很煩,我的耳朵就沒有怎么安靜過,每晚睡覺,腦子里都是爸媽的爭吵。
爸爸吵完架,一般都會出去,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反正出去后就不回來了。
而媽媽,則是抱著我痛哭,嘴里說著一些我不太懂的話,但我還是記住了一些,什么在外面有女人啊,什么dubo啊等等。
剛開始,看到媽媽那么傷心,我還是會安慰媽媽,可是,漸漸的,媽媽經(jīng)常帶一個男人回家,我知道,媽媽犯錯了。
可是,我不敢告訴爸爸,我怕爸爸會跟媽媽離婚,那樣我就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