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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抱住了他，手肘壓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站起來，接著他揭開琴蓋，用命令的語氣說dao：“彈。”

方靖也沒給他好臉se：“彈什么？”

顧卓然卻笑了：“彈生日歌吧?！?/p>

他松開方靖，坐在他的shen邊，和他緊緊地挨在一起，方靖恍了神，一時想到了多年前他們還chu1于曖昧期的那個時候，他在自己家里教顧卓然彈琴，男生的手?jǐn)[在他的手邊，骨節(jié)分明，傷痕累累。

他xia意識地去看顧卓然的手，修長的手指被包裹在pi質(zhì)手套nei，他忽然很想把那只手套摘xia來，卻不敢。

他將手放在琴鍵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始彈那簡單的音調(diào)，他不再在乎自己是否赤shenoti，只因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這間屋里，遠(yuǎn)遠(yuǎn)地回到了四年以前。

然而顧卓然的動作卻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男人扣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tui上，冰冷的pi帶扣正好抵著tun逢，銳利的chu2gan讓方老師哆嗦著停xia了演奏的手，顧卓然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惡劣地笑dao：“繼續(xù)?！?/p>

方靖不敢不繼續(xù)，只是那曲調(diào)變得不成樣zi，他聽到shen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是男人解開了pi帶，熾re的xgqi彈tiaochu來拍打在自己的tun上，已經(jīng)shirun的guitou在tunfeng間蹭了蹭就要往里dg。

兩人不久前方zuo過一場，那小xue此刻仍是溫reshiruan，不需多時就乖順地將那肉刃han了j去，顧卓然發(fā)chu一聲滿意的嘆息，伸手去彈方靖那半ruan的陽ju，過不多時方老師就不禁挑逗地she1chu來，男人將那yinye抹于他的gu間tunban，撞擊拍打是shui聲漣漣，nong得方靖既羞且惱，指xia的旋律越發(fā)激越，鋼琴成了他訴諸不滿的唯一途徑。

“你彈，我給你打節(jié)拍?！鳖欁咳惠p笑一聲，攬著方靖的腰抬起他的shenzi，又狠狠dgj了他，nang袋拍打tunbu發(fā)chu清脆的一響。

方靖的臉se愈發(fā)難看，這男人平時一向溫和禮貌，唯有在這床上，yin邪齷齪得像是換了一個人，這叫他無比懷念當(dāng)初那個純qg青澀的男生，qgchao涌動時會耳n泛紅，而不是如今這般面不改se、大放厥詞。

顧卓然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方老師的gandian，打節(jié)拍顯然只是一句戲言，qg至nong1chu1他自是快速tgshen、大力dg撞，也不guan男老師手xia的節(jié)奏變得越來越紊亂，只自顧自cao2nong享受，直到方靖指xialiuchu的音符突然一變，chu現(xiàn)了一個極為熟悉的音階。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無論是樂曲還是先前的yin靡之聲都通通消散，連呼xi聲也罕有可聞，方靖方才因qgyu而泛紅的面頰逐漸地蒼白xia來，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zuo了什么，臉se變得極差。

顧卓然忽然把他推到了鋼琴上，男老師的背脊壓上琴鍵，發(fā)chu震耳yu聾的噪音，他不guan不顧地抬起了方靖的一條tui，狠狠地撞j他的shenti，方靖繃著脖zi低叫了一聲，伸手去推顧卓然，他沒想到男人對此竟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心中更是忿忿不平——既放不xia以往，又為何要zuochu這些事？

他xia意識彈chu的那個音階正是前奏中的第一節(jié)，他曾手把手把這首曲zi教給顧卓然，并不意外對方能記住這幾個音，方才qg到深chu1，他心里一酥，無意中將這幾個音彈了chu來，成功地激怒了在他shen上馳騁的暴君，把一場甜蜜的qg事活生生變成了一場暴行。

方老師自然是不服的，他滿腦zi都是三個字：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