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這些堵塞在咽喉里的話,讓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看上去格外瘆人。
坂田銀時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因為,他被這堆抽象的學生弄生氣了?。?/p>
糟糕,要是他發(fā)現(xiàn)學生們都是一堆這樣的人,不肯花錢資助了怎么辦?。磕撬麄兊氖程盟麄兊乃奚崴麄兊慕虒W設備都該怎么辦啊,他不能放任這件事發(fā)生!
坂田銀時艱難地解釋:“那個……先生啊,這個我是可以解釋的?!?/p>
中原中也是愿意聽他解釋的。
他突然很感謝坂田銀時此時沒有想起他的姓氏。還好他的身份沒有暴露,要是暴露了他可能就有點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就是……呃……這個……”
你倒是解釋啊!
中原中也看不下去了,硬著頭皮幫他接下了話:“我明白的?!?/p>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先生!我可以解釋的!這個……”
他解釋了半天都解釋不出什么,還是中原中也幫他補了下面的話:“我知道的,是戲劇社在演戲是嗎?演得……演得真好?!?/p>
中原中也很難描述自己此刻的語氣是怎么樣的。
但是他想,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復雜、很猙獰、很銀魂。
“演的真好”這四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般從他口中吐出,他咬著牙,緊緊攥著拳頭。
沒事的。
沒事的。
中島中也和望月千穗的事,和他中原中也有什么關系?
“對對對,
”坂田銀時也順著他的話講,
“就是戲劇社演出??瓤龋麄冞@一出戲其實準備了很長時間了,你看他們的橫幅、道具、西裝都準備得十分充足?!?/p>
經過橫濱研討會的鍛煉,坂田銀時已經進步了許多,他說起話來可謂是滔滔不絕:“這個故事講的是社會人中原中也坑蒙拐騙剛成年少女,陰shi地跟蹤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