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天,我突然能出去了……”
志村新八開口:“長谷川先生,你出去之后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我發(fā)現(xiàn)了,”長谷川泰三一臉肅穆,“這個城市,叫橫濱?!?/p>
周遭的人沉默了。
神樂打了個哈欠:“adao,你可以說點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呃,那個……我還嘗試抓了幾個學生說我們世界的事情,”adao撓了撓頭,“他們根本不聽我說話……”
“而且強行聽下去的人,全在沒有出場嗎?”
“作者沒有忘記我,”他聲音沉悶,“是我被小澤愛臣開除了?!?/p>
“被開除的那兩天晚上,我因為無形屏障出不去,就一直躺在門口,給學生當了兩天的踏板?!?/p>
……怎么感覺有點可憐?
“但一個下午,我被學生扶起來了?!盿dao搖了搖頭,“她問我有沒有事,還把自己的面包給了我?!?/p>
adao抹了抹眼睛:“真是個好孩子啊?!?/p>
“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能出門了?!?/p>
“我情不自禁地走進了一家風俗店——喂你們不要這么看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啊啊啊啊不是那種情不自禁,就是那種靈魂的指引——嘖!不是你們想得那樣啊銀桑!”
坂田銀時給了他一個暴栗:“吵死了!你就是自己想去吧?扯什么靈魂??!”
在場的女士皆朝adao投去鄙夷的目光。長谷川泰三匆忙解釋著自己的行徑,又嘆了口氣作罷,繼續(xù)說道:
“然后我……就又不小心回到學校了?!?/p>
“所以,你現(xiàn)在能出校門嗎?”
長谷川泰三訕訕:“不能。”
神樂啐了一口痰:“真沒用!”
就在這時,門被猛得劃開。氣勢洶洶的小澤愛臣出現(xiàn)在門口,語氣強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