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奚彧興沖沖地攛掇姜鳳皇去推門:“快,看校小爺給你準備的驚喜。”
驚喜,別是驚嚇就行。
姜鳳皇睜開眼睛,茭白輕輕叩門道:“郁積姑娘,奚小公子來了?!?/p>
作者有話說:
怎么褲~襠還給我口了!
就你,是怡紅院花魁???
◎當(dāng)年誰還不是名冠京城過◎
手指敲在門扉上地聲音在偌大的二層雅間,一道清麗的聲音在屋里傳了出來,姜鳳皇會心一笑,聲音的主人想必一定是一個清麗溫婉的美人兒。
“請人進來?!?/p>
準備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迎接美人兒的姜鳳皇手中折扇打開,擋在欲開門的茭白,禮貌道:“我來,我來?!?/p>
猴急的樣子的讓茭白白了兩眼,沒好氣道:“您,請便,別閃了腰哎。”
忍了好久的奚彧臉黑地一掌推開了門:“就你,是怡紅院花魁啊?”
剛被無情推開的門扉隨風(fēng)又彈了回來,奚彧隨意地擋住門,整個人腰細腿長,擋在姜鳳皇的面前。
看到奚擎蒼對她如此禮貌,以至于她都忘了眼前人是桀驁冠名京城的奚小公子,直來直去,一點規(guī)矩都不守。
姜鳳皇歉意一笑,側(cè)身朝前,折扇拍了拍愣頭青奚彧,嗔怪道:“怎么對郁積姑娘說話的?郁積姑娘……”
后面的話盡數(shù)被窗外的風(fēng)裹挾走,只因月下美人,一身湖藍長裙,斜靠在窗邊,獨自端著一杯酒,嘴角帶著憂傷,雙目空空地看向窗外孤獨的月亮。
明明是叫做郁積的人,卻穿著明亮的衣裳,喝著最烈的酒,聲音婉轉(zhuǎn)如鶯。縱使照著明艷的美人打扮,還是不掩眉間的憂愁。
姜鳳皇只覺得心疼,如此美人不該憂傷如此的。
“正是小女子郁積。”郁積嘆了一口氣,翻身下窗,步伐豪邁地走到桌前,“來者皆是客,坐吧,茭白,拿些醉春風(fēng)來?!?/p>
聽到醉春風(fēng),姜鳳皇的眉毛不可抑制地跳動,嘴巴笑著,身體湊到桌前:“漂亮姐姐~你簡直是天仙下凡,美人如此只應(yīng)天上有啊?!?/p>
說罷,自來熟的坐了下來,翹首以盼醉春風(fēng),身后臉上沒帶好臉色的奚彧跟著站在她的身后,憤憤不平的樣子仿佛對方欠了他八百兩。
郁積噗嗤一笑道:“奚小公子,你當(dāng)初花錢求見本姑娘的時候可不是這幅生人勿近的尊榮啊。”
奚彧聞言哼了一聲道:“誰知道郁積會是你,小爺真的是刮目相看啊?!?/p>
喲~姜鳳皇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手肘碰了碰身后的人,八卦道:“你們,兩個,有故事?夜色漫長耐人寂寞,說來解解乏唄?!?/p>
奚彧將頭一撇,不服氣的跑到離桌子八丈遠的腳凳上坐著,姜鳳皇嘴角抽搐,好心道:“那個是換鞋的腳凳……”
奚彧抱xiong道:“小爺知道,不用你管?!?/p>
姜鳳皇無聲嘆氣,上前抓住郁積的端起的茶杯,亮亮的眼睛無辜地盯著眼前的艷麗美人道:“漂亮姐姐,你說說吧,我太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