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姜昱瘋了一般從輪椅上跳了起來,沖到端坐的姜鳳皇的身前:“你說什么?!她死了?!”
姜鳳皇掰開姜昱抓住她衣領(lǐng)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帶著殘忍的笑意,眼底不達(dá)溫度:“她害死了真的父皇,瘋瘋癲癲的哪里有一國(guó)太后之尊?朕小時(shí)候就被她虐待,如今她死了,朕說不出來的高興!”
姜昱一言不發(fā),咬牙切齒地盯著姜鳳皇。
姜鳳皇心頭也在滴血,姜昱不不想讓她與母后親厚,就因?yàn)樗幌?,她就不能與母后親近。
姜昱,你的心也一定很疼吧,誰讓你深愛母后卻要親眼看她嫁給心上人呢?!
“臣要帶走她的尸體?!?/p>
姜鳳皇歪著頭端詳著眼前年過半百的男子,他手握實(shí)權(quán),卻不得真愛。
“呵呵,”姜鳳皇掙脫開姜昱的手,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皇叔要那東西做什么?”
“朕直接讓人丟在宮外亂葬場(chǎng)了?!?/p>
“還有,皇叔下次能別拽朕的衣領(lǐng)了……”
姜鳳皇示弱地喋喋不休,再抬頭卻連姜昱的身影的不見了。
姜鳳皇唇角勾起一抹笑:“小汪子,快給攝政王送落下的輪椅,別讓攝政王摔了?!?/p>
不是攝政王,更不可能是暗蓮營(yíng),剩下的再不是真相也只能是真相,只不過有的是人替朕出手。
姜鳳皇盯著藏于桌下的劍,劍鞘泛黃,劍身有些鈍了,她找來一方手帕,自顧自地擦拭著,嘴中不由得哼起來那年母后還沒瘋時(shí)曾在她耳邊哼唱過得歌謠。
母后,兒臣不笑,請(qǐng)?jiān)俚鹊龋乙欢ㄈ⊙芯宽?xiàng)上人頭。
時(shí)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過去,一聲嚎叫自空曠寂靜的皇宮里響起,小汪子滿頭大汗地前來稟報(bào):“陛下,攝政王正在對(duì)任貴人動(dòng)私刑。”
姜鳳皇眼皮都沒抬,懶懶道:“朕就是一個(gè)傀儡皇帝,哪能管得了手眼通天的攝政王啊。”
小汪子傻眼:“任貴人手里有攝政王的秘密啊?!?/p>
姜鳳皇眼風(fēng)掃過來:“你還真信??!還有……是任嬪,不是任貴人?!?/p>
“她本是姜昱眼線,但從她進(jìn)紫金宮爭(zhēng)寵開始,到投身姜昱,又在冷宮鬧出這么大的動(dòng)靜。說明什么?”
小汪子:“什么?”
姜鳳皇擦拭著劍柄,冷笑一聲:“她是姜昱的人,又仿佛不是?!?/p>
小汪子:“???”
姜鳳皇將劍放在桌子上:“朕本不想動(dòng)她,畢竟也是一個(gè)可以在姜昱面前繼續(xù)裝傻的證人,可是她……”
姜鳳皇手腕微動(dòng),寒光凜凜的劍身從劍鞘里拔了出來,慌了小汪子一眼。雪白的劍身映射著姜鳳皇一張盛怒的臉:“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染指朕的母后,更不該揣測(cè)朕與母后不合的謠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