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的奚彧點頭答應(yīng),隨后像是一個蹦蹦跳跳的兔子朝著自己的兔子窩走去。
蠻大荒蕪的雪景里,那奚家里就這么一只單純的兔子,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狐貍。
等了一會兒,姜鳳皇也沒見到奚家的人,了然的點頭失望,放下在風(fēng)中吹得發(fā)僵的手,下令道:“回宮?!?/p>
整齊劃一的衛(wèi)兵邁步朝前,腰間的兵器和厚重的鎧甲重重的摩擦,在無聲的雪景里面顯得那么莊重而靜默。
姜鳳皇閉目養(yǎng)神,嫁妝已然到手,可人……她突然就不想要了。
奚彧,此人太傻,進(jìn)宮只怕是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奚云任,一個不懷好意的老狐貍。
馬車外,馬巢斐驅(qū)馬來到馬車旁,馬蹄聲與車輪扎壓的聲音逐漸重合。
“陛下,去紅袖館嗎?”
姜鳳皇懶懶地抬起眼皮,語氣慵懶道:“馬將軍聽人墻根的本事見長啊?!?/p>
你倆說那么大聲音,很難聽不見啊。
“陛下謬贊?!?/p>
姜鳳皇將頭探出來問道:“朕是誰?”
馬巢斐不解道:“皇上啊。”
“對啊,朕親自去啊,多掉價啊。”
怡紅院,您不也親自去的嗎?!
馬巢斐:……
姜鳳皇的手隨意地搭在車窗上,大半個身子探出來,呼吸兩口寒冷的空氣,清醒了不少,皇宮里還有一個人的等著呢。
雄偉莊嚴(yán)的皇宮,巍峨壯觀、勾心斗角,姜鳳皇蘇子和搖搖晃晃的那車進(jìn)了宮,又搖搖晃晃了半個時辰,終于是到了鼎元殿。
下了馬車,姜鳳皇看了一眼天色,似乎沒有放晴的跡象,姜鳳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有一只是隋芳菊親手穿上的。
姜鳳皇,你清醒一點啊,老想著他作甚!
小汪子揮舞著拂塵,連滾帶爬地跑到姜鳳皇的面前。
看到他一臉的鼻涕和淚水,姜鳳皇嫌棄地往后躲了躲,皺眉道:“怎么弄得這么一副狼狽樣子?”
小汪子:“陛下,您可算回來了?!?/p>
姜鳳皇挑眉:“攝政王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