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菹碌氖浭茄b的?這又是為何?”馬巢斐繼續(xù)發(fā)問道。
隋芳菊推推他的胳膊道:“你不會也反水到姜昱的陣營了吧?”
馬巢斐搖頭道:“我最看不上的就是姜昱那種人,我能與之為伍?”
“也是,”隋芳菊點點頭道,“她確實失憶了,但是她覺得失憶實乃人為,便假裝失憶釣出背后之人?!?/p>
馬巢斐咂舌,這些人的腦子都怎么長得?自己偽裝不是先帝的人這件事情上就已經(jīng)殫精竭力了。
“那陛下何時恢復(fù)記憶的?”
“詔獄之時。失憶的原因是小汪子給我的丹藥,但是鳳皇沒說查小汪子這條線,我也沒提?!?/p>
馬巢斐點點頭表示贊同,陛下那孩子多智近妖,在方面不用他操心,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就帶著手下的兵直指姜昱。
姜昱,姜昱……
念起來名字就恨得牙根癢癢的馬巢斐難掩心頭之恨,若不是姜昱,陛下何故如此艱難生活。
隋芳菊嘆著氣披上那間大氅,就像姜鳳皇還在身邊一樣,他拍拍馬巢斐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這次的目標(biāo)還不是姜昱,下次再下次,我要助她光明正大再無顧慮地坐上那個位置。”
馬巢斐看著眼前一社女裝不掩身姿挺拔的人,仿佛看到了一位故去很久的故人,他驀地眼底升起淚水,點頭道:“賢妃娘娘,夜里寒氣重,快隨我一起進(jìn)內(nèi)殿等著消息吧?!?/p>
看到對方哭了,作為姜鳳皇最寵愛的妃子,隋芳菊一雙杏眼也滾下來兩行淚水,楚楚可憐地干嚎了幾聲道:“陛下啊,臣妾想你啊。”
馬巢斐道:“您慢點兒,演技掉在地上了?!?/p>
瓜子皮堆積在桌子上,陸續(xù)有新的瓜子皮被吐在桌子上,肖舒安擰著眉頭道:“你好歹不是陛下嗎?吃東西這么粗魯?”
翹著二郎腿的姜鳳皇聞言眉眼一凜,不悅道:“你也知道朕是皇帝啊,就給朕吃這個?!”
肖舒安冷著臉將桌子上的瓜子皮收拾了,湊過來問道:“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隋芳菊?萬一他被姜昱殺了怎么辦?咱可是多抓了一個孫莫德。”
姜鳳皇吐掉粘在唇邊的瓜子皮,兩眼一盯,隨后又瞥了被丟在墻角的孫莫德,無奈道:“我擔(dān)心有什么用,他又沒給我商量,非得自己做英雄?!?/p>
說罷,拍掉手上嗑瓜子留下的灰塵,推開肖舒安好奇的臉蛋道:“再者說了,你若是真這么替隋芳菊著想地話,怎么不在他提出計劃的時候反駁,或者講你干脆今日就單單綁我一個?”
肖舒安被說中了心思,反駁道:“我,我這不是怕只抓你一個,姜昱會懷疑嗎?!丟兩個就不顯得故意為之了?!?/p>
又掏了一把瓜子的姜鳳皇輕咳兩聲道:“就是要的故意為之,怎么?隋芳菊沒跟你們講?”
姜鳳皇的眼神不帶攻略性,但是肖舒安就是覺得對方是在嘲諷自己,他摸了摸后腦勺道:“我知道啊,隋芳菊怎么會沒跟我們講?”
嗑瓜子的聲音停下,肖舒安看到姜鳳皇的眉尖兒一聳,淡淡地笑開了,更多的像是壞笑。
姜鳳皇伸出一只手指點在肖舒安地眉間,稍稍用力將人推出去一尺的距離,她搖頭道:“若是知道,就不會這么堂而皇之地將孫莫德和我綁在一起了?!?/p>
肖舒安地腳下剛站穩(wěn),就看向角落里的孫莫德,還是不明白,搖著頭道:“你們這群人,就是……”
“欺負(fù)你腦子不好使?”姜鳳皇沒忍住笑,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