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芳菊揣袖袋的手一頓,半晌道:“陛下真是什么東西來者不拒地都往宮里帶?!?/p>
姜鳳皇白他一眼:“你算什么東西?”
他算什么東西?他要讓他知道知道他算什么東西!
隋芳菊的手從袖袋里掏出來一個小藥瓶,瓷制得,在她手掌心里就一點點大,她瀟灑地頭發(fā)一甩:“既然我不算什么東西,那這瓶藥就不給陛下了吧?!?/p>
什么藥?!姜鳳皇睫羽閃閃,不記得自己有神病,也不記得誰給自己下過毒啊。
看到姜鳳皇慌慌張張的樣子,隋芳菊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勾著嘴唇問:“陛下,現(xiàn)在臣妾還算什么東西嗎?”
姜鳳皇心知她想要什么,可……她偏不如他意。
“屆時賢貴妃暴斃,你可不就不算什么東西了嗎?別擋路,朕要出去?!?/p>
隋芳菊長身玉立地站在牢房門口,拿喬作狀地把玩著那個瓷瓶,眼尾含笑地看著地上的尸體。
“□□這般逼真的,只怕是真的人皮。真的人皮長時間不腐,這是因為真的人皮會被放在特殊液體里面長時間的浸泡?!?/p>
姜鳳皇無所謂道:“那咋啦?!?/p>
“特殊液體,是一種劇毒?!?/p>
姜鳳皇:“……”
“帶上人皮面具者會被毒素侵蝕,但是被迫戴上人皮面具的都是一些死士,不在明面上的人。死便死了,人皮面具則會被送到
你們?nèi)?dāng)家是不是叫舟寄夢?
◎隋芳菱開口:“嗚呼~~~嗚呼~~~”◎
姜鳳皇表示不信,貓著腰,悠哉的在整個地牢里轉(zhuǎn)悠,眼睛一眨不眨地往其他大敞著的牢房里大量。
一間是空的,另外一間也是空的,一間一間都是空的。
土匪在開接風(fēng)宴,總不能讓地牢的人去參加了吧。
隋芳菊背著手,挺著腰板,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清冷模樣,他勾著唇有點想笑。
姜鳳皇鼠頭鼠腦地在前面狗狗祟祟,隋芳菊氣定神閑地在后面閑庭漫步。
隋芳菊開口:“嗚呼~~~嗚呼~~~”
姜鳳皇腰間一僵,不可置信地回頭,就跌進(jìn)了一雙含春水的眼睛:“你嗚呼什么?”
隋芳菊:“陛下嗚呼的了,臣妾就不能嗚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陛下,你這樣干有點傷臣妾的心哦?!?/p>
面前這個粉不拉幾的磨鏡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不應(yīng)該想女人嘛?干嘛逮著她一個斷袖薅,不講武德。
姜鳳皇貓著身子笑了一下表示禮貌:“您繼續(xù)嗚呼,說不定就將老狼招來了?!?/p>
隋芳菊擺手道:“狼倒是來不了,陛下倒像是一頭狼?!?/p>
“停!”姜鳳皇抬起右手,火紅的衣服隨著她直起身的動作緩緩下落,撫平了身上的褶皺,她挑眉道,“好吧,朕承認(rèn)整個地牢里就咱兩個活人?!?/p>
隋芳菊將食指放在唇角,微微一笑道:“不只是咱倆哦,牢房里還有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