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鳳皇的心撲通撲通跳不停,姜鳳皇,你干什么?你則呢么對一個是磨鏡的女人動心了呢?!
色令智昏,色字頭上一把刀,子曰: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隋芳菊的聲音帶著輕飄飄的輕佻,縈繞在姜鳳皇的頭頂:“陛下穿的有點多嗎?怎么臉這么紅?”
姜鳳皇拍掉隋芳菊的手指:“呸!被裝男人勾引朕,朕定力是最好的,天下
再往上升,可就只有皇后了?;噬弦獜U后嗎?
◎你不是短袖嗎?之前還去怡紅院找小倌兒,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了,怎么了?高興壞了?◎
小小的牢房內(nèi)關(guān)著四個人,磅礴的秋風(fēng)從窗外吹來,吹得姜鳳皇心有點慌,假斷袖碰上真斷袖咋整。
隋芳菊還在拱火:“你不是短袖嗎?之前還去怡紅院找小倌兒,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了,怎么了?高興壞了?”
姜鳳皇被隋芳菊一推得更近土匪兩步,幾乎是貼身靠上去了,一股子大料的味道竄上鼻子。
怎么會有大料的味道。
“土匪大哥,我是男子啊,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啊。我的娘子在這兒啊。雖然你也不能動我的娘子?!?/p>
隋芳菊擺手:“已冷靜,別提我。”
可是隋芳菊那忍不住的嘴角和抽搐的面部肌肉在再說她在笑話她,姜鳳皇叉腰道:“阿菊,以往種種,深深情義,你都不記得了嗎?”
隋芳菊張開雙臂,一個擁抱的假動作,隨后抱xiong而立:“
不記得了?!?/p>
土匪:“她都不記得了,你跟了我吧,吃香的喝辣的,快活似神仙,人生三萬天,天天都精彩?!?/p>
姜鳳皇嚴(yán)詞拒絕:“不,不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吃香的喝辣的,快活似神仙,人生三萬天,天天精彩,但也和死了無甚區(qū)別。”
說罷,一滴絕美顫抖如雨后蝴蝶振翅的淚珠順著眼角滑了下來,不偏不倚地落在土匪的手上。
頓感手上一涼的土匪詫異的抬頭,眼睛里除了驚慌更多的是驚艷,像是干涸的魚看到溪水的渴望。
那種滔天的渴望像是一頭困獸,如狼似虎地看著姜鳳皇。
姜鳳皇慌張地低下頭去,心道:男人不是最討厭娘炮了嗎?怎么他不討厭還更興奮了呢。
隋芳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土匪的眼神變了之后,手中的匕首被他緊緊地抓住,眉頭擰在一起。
狗土匪,若不是因為這群土匪,他和姜鳳皇何至于深入敵營,不得不在這地牢里用盡下賤手段。
——不殺了嗎?多麻煩啊。
遠(yuǎn)在邊疆十一年的殺戮生活不由得浮現(xiàn)在眼前,刺骨的雪、凜冽的風(fēng)、肅殺的甲,摻雜在空中的血腥味和鐵銹味,種種浮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