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鳳皇紅色的衣服在牢房昏暗的光線下依舊熠熠生輝,隋芳菊抽搐嘴角,這衣服看起來就比自己的衣服貴。
更生氣了。
姜鳳皇攤手道:“既然你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p>
怕被霸王硬上弓的隋芳菊隨身帶著匕首,此刻被他拿出來盛氣凌人地對(duì)上姜鳳皇,冷哼道:“既然你沒辦法,那就按照我的辦法來!”
嗯?
姜鳳皇習(xí)慣下歪頭,脖頸撞上了匕首的刀鋒,她低頭一瞧,笑的賤兮兮的:“呦呦呦~你拿一把沒開刃的匕首嚇唬誰呢?來啊,朝這兒砍。你不砍是孫子的……”
姜鳳皇嘚瑟還沒兩秒,另外一把匕首架在了另外一邊的脖子上,她不在乎地一瞥,完嘍,是開刃的。
姜鳳皇的腿瞬間軟了下來,嘴上求饒道:“我錯(cuò)了?!?/p>
臭臉的隋芳菊得逞的輕笑道:“如今不是在皇宮了,陛下的小命我在我的手上,陛下小心著點(diǎn)?!?/p>
姜鳳皇一哆嗦,這個(gè)牢房有點(diǎn)漏風(fēng),看向小人得志的隋芳菊簡(jiǎn)直是沒眼看,自己當(dāng)時(shí)是吃了迷魂湯嗎,非得帶著她來,都不如帶情緒價(jià)值大師小汪子。
姜鳳皇噘嘴道:“知道了啦~~~”
你啊還是沒動(dòng)手,隋芳菊大孫子!
“不過——”姜鳳皇話頭一轉(zhuǎn),指了指遠(yuǎn)處的土匪,挑挑眉,下令道,“上,把牢房鑰匙搞到手來!”
隋芳菊兩眼一斜:“你怎么不去?”
姜鳳皇用手指輕輕地推開那把帶刃的匕首,理直氣壯道:“朕是皇帝,你見過哪家皇帝會(huì)□□土匪?!?/p>
“也沒有貴妃□□土匪的啊?!彼宸季談?dòng)作干脆利索地收了兩把匕首將其揣回袖子里,想到什么似的憤憤道,“陛下的美貌遠(yuǎn)在我之上啊,姜公子~~~你去!”
姜鳳皇摸了一把汗,擺手道:“還是你去吧,隋小姐英姿颯爽,風(fēng)華絕代……”
“喂!吵什么吵!”土匪的耳朵也不是聾的,倆個(gè)人的動(dòng)靜將他引了過來,一張臉上帶著同款刀疤的臉嚇了姜鳳皇一跳。
“嚯,我問一下……”姜鳳皇小心翼翼地舉手問問題,“如果我加入清風(fēng)寨也需要?jiǎng)潅€(gè)刀疤嗎?”
土匪抓抓腦袋,疑惑道:“你說什么?!再吵吵就把你來宰了?!?/p>
敢宰當(dāng)朝皇帝!好大的膽子。
姜鳳皇瞪著一雙眼睛回頭找隋芳菊,氣消了一半,又回過頭去問:“我刻刀疤就行了,能別讓她刻刀疤嗎?”
那么一張作男作女都精彩的臉,姜鳳皇實(shí)在是舍不得。
姜鳳皇扒在牢房門上的手被土匪粗魯?shù)拇蛳聛?,那張兇神惡煞的刀疤臉近在眼前,一雙貪婪的眼睛盯上了隋芳菊。
姜鳳皇捂著手,一腳揣到隋芳菊的腿上,眼神示意。
隋芳菊皺著眉,不愿上前。
姜鳳皇道:“回去我就說你侍疾勞累成疾,直接沒了。”
隋芳菊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