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他直接將明桃打橫抱起,好一番耳鬢廝磨,讓明桃累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你真討厭,”明桃氣喘吁吁地開口,“你再這樣白日宣……我就不理你了!”
知道她臉皮薄,李清洲故意問:“白日宣什么?”
明桃紅著臉哼了一聲,嘟囔道:“我怎么沒看出來你以前是這樣的人。”
這話讓李清洲失笑,嚇唬她道:“既然我是這樣的人,那就再來一次?!?/p>
明桃趕緊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四月初,她將所有要帶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一心等著五日后回鹿首村。
只是當(dāng)天晚上用過膳,她卻開始沒由來地干嘔。
李清洲神色緊張道:“我去請郎中吧?!?/p>
明桃搖搖頭,笑道:“大概是晚上吃的東西有些油膩,無妨的?!?/p>
見她精神還算不錯,李清洲便也沒再折騰,省得再驚動了祖母和爹娘。
等明桃睡著了,他觀察了半個時辰,見她確實沒什么大礙,這才閉上眼睛。
翌日,明桃比李清洲醒的還早,總覺得腰間有些酸脹。
李清洲驚醒了,幫她揉了揉腰。
“若是今日還難受,我便去尋個郎中過來?!?/p>
明桃卻覺得自己沒什么大礙,神清氣爽地去用膳。
沒想到剛聞到肉味,她立刻捂著嘴干嘔起來。
李清洲神色凝重道:“我馬上去找郎中?!?/p>
明桃眼淚汪汪地點點頭,有些害怕,好端端的,她怎么時不時地開始嘔吐了?
不多時,郎中便請來了,跟著過來的還有三位長輩。
他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是見李清洲神色匆匆,便也跟著過來看看。
郎中將手搭在明桃的脈上,許久未動。
李清洲數(shù)次想開口詢問,硬生生忍住了。
終于等到郎中收回了手,李清洲立刻問道:“我夫人可有大礙?”
“并無大礙,”郎中笑著恭喜,“是喜脈,令夫人有喜了,如今已兩月有余!”
此言一出,房中的人皆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