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文云玥看向文思欣,笑dao:“欣兒自己都承認了,還需要什么證據(jù)?”
“嗯?”
永安侯擰眉看向文思欣。
文思欣嚇得心里一顫,忙dao:“爹爹明鑒,女兒只是告訴了大jiejie,別人并不知dao。”
永安侯頷首,“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罷?!?/p>
文思欣聽言松了kou氣。
文云玥嗤笑,“作罷?這次作罷,那xia次呢?一個庶女妄圖攀上壽chun侯世zi,我竟是不知是誰給了二妹妹這么大的膽zi,再有xia次,不怕被人恥笑嗎?”
“大姑娘!”
江姨娘受不了文云玥這般羞辱文思欣,反駁dao:“欣兒的shen份是比不得大姑娘,可欣兒同樣是侯爺?shù)呐畠海蠊媚镞@話未免太過了。”
文云玥不理會江姨娘,而是看向永安侯,“爹也這么想?”
永安侯聽到文云玥這話也不舒服,沉聲dao:“欣兒確實是個好孩zi?!?/p>
文云玥笑了,“怪不得二妹妹膽zi這么大,原來是爹在背后支持啊,還真是沒一dian自知之明。”
“玥兒,你在說什么!”
永安侯聞言震怒。
江姨娘和文思欣對視一yan,母女二人默默地低著tou,打定主意置shen事外。
文云玥直視永安侯,并不怕他,“我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