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生變故!
青年男子手中抱著一個花瓶大的玉佛,那玉佛長眉大眼,嘴叭瞪得老大,似笑非笑,肚里滾圓,栩栩如生,是一尊難得的雕塑品。
賭坊近在眼前,青年男子眼中的急切之色愈加的明顯。他很是不耐煩的想甩開妹妹,但妙齡少女拼命拖住,一時竟擺脫不了。
不由惱怒道:“快撒手!這破玉佛不過只值幾百兩,算什么傳家寶。待會我進去,贏他個兩三回,幾千兩銀子都有了。還在乎這點!”
妙齡少女抽泣道:“哥,你忘了嗎?祖爺爺曾親口立下家訓(xùn),這玉佛哪怕家破人亡都不能賣的。只要能勘破里面的秘密,重新建立一個國家都是輕而易舉的事?!?/p>
“那個老糊涂的胡言亂語你也信!”聽到這里,葉崖內(nèi)心一動,念頭直接分化而出,鉆入了玉佛口中。
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這玉佛肚內(nèi)竟然也藏著書本大的一個小千世界!
而且,小千世界中,還有一張光滑細膩的金箔,金箔之上密密麻麻的鏤空出無數(shù)個龍飛鳳舞的小字,念頭一掃,最頂上一行大字映入眼簾:尋覓遠古之地之法!
葉崖不禁心頭狂震,他哪里不清楚這門秘法的價值!遠古之地中有遺落的陽神念頭,一旦找到這樣的念頭,徹底融入自己的神魂之中,神魂之力一下就會有恐怖的飛躍,說突飛猛進都遠遠不足以形容。
一躍就能成為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可是遠古之地全部隱匿在神域邊緣的虛空亂流之中,難見蹤影,虛空亂流之中又非常危險,如果真有一門穩(wěn)定可靠的尋覓之法,無疑價值連國。
那位杜姓妙齡女子口中的祖父所言,一點都沒有夸大!幾乎是一剎那,葉崖就準備將這一樽玉佛,弄到手里。
就在這時,紅粉樓的賭坊里面,突然涌出了五六個藍衣勁服的彪壯大漢,個個膀大腰圓,兇神惡煞。
為首一位大餅?zāi)?,留著一字胡須,見到抱著玉佛的青年男子,蠶豆大小的眼睛,幾乎快要瞇成了一條縫,那種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見到大肥羊的表情,他一拱手,異??蜌獾恼f道:“原來是杜爺。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煩?盡管開口,我們哥幾個幫您解決!”
說完,他把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青年男子身后的妙齡女子,被大餅?zāi)槤h子不善的目光一掃,妙齡女子立時一個哆嗦。
她早聽聞,這紅粉樓養(yǎng)了一群人見人憎的打手護衛(wèi),專門負責將那些賭輸了,還不起賭債的賭鬼家里年青貌美的女子抓起來,賣入勾欄青摟。以此抵債。
青年男子聞言大喜,連忙指著他妹妹道:“你們趕緊給我把她拖走,煩死人了。真是的,妨礙我來翻本!”
“好勒!”大餅?zāi)槤h子陰陰的一笑,向身后兩人點了點頭。
“你們不要過來!我自己會走!”妙齡女子立時大叫道。同時放開了青年男子的衣袖。
“嘿嘿,杜爺?shù)囊馑际亲屛覀兺献吣?,得罪了姑娘。”大餅?zāi)槤h子陰險的笑了笑,兩名手下聞言就準備上前動手。這時,葉崖已走了上來。
將手一招,那玉佛就如同被一條無形的絲線牽引了一般,穩(wěn)穩(wěn)的落入了他的手中。然后一翻手,納入了吞山寶袋之中。
“這樽玉佛,我要了!你開個價吧!”葉崖淡淡的向那青年男子開口道,對于這類一定會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賭棍,他向來是沒有什么好感的。
如果東西不是此人的,他根本就不會往這類人渣身上多瞧上一眼,說一句話,一行人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大餅?zāi)槤h子臉上陰晴一陣后,忽然一揚手,示意五名手下將葉崖圍了起來。
雖然葉崖剛剛展露出隔空取物的驚人手段,但是這里是他的大本營,紅粉樓幕后主人是神元帝國的二皇子,背景十分雄厚,賭坊內(nèi)現(xiàn)在還常駐著幾位化靈級別與附體境界的大高手,根本不用懼怕任何人。
剛才杜姓肥羊和他妹妹關(guān)于玉佛的對話他也曾聽到過,本來還覺得只是無稽之談,但眼下竟有人跳出來強奪,這說明玉佛的確不凡,若真是價值一個國家的寶物,他獻上去,送呈二皇子,豈不是天大的功勞?
“你……你準備出多少銀子?”杜姓青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五百兩。你把它讓給我!”葉崖看都不看身旁的那些小雜魚,徑自對著杜姓青年沉聲道。
“五百兩?”杜姓青年一聽有些高興,在他的估計中,這玉佛能值一二百兩就非常不錯了。不過,他忽然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遲疑道,“一千兩,一千兩我就讓給你。”
葉崖還沒回答,大餅?zāi)槤h子一咬牙,大聲道:“杜爺,只要您把這玉佛拿進我們賭場,我擔保給你換二千兩的賭本!”
“二千兩?”杜姓青年眼睛都直了,自從家道中落以后,他還沒見到過這么多的銀子呢!忙不迭的應(yīng)聲道:“好的,李護衛(wèi),我答應(yīng)你。玉佛歸你們紅粉樓了?!?/p>
大餅?zāi)槤h子李護衛(wèi)聞言,得意無比,斜瞥了一眼葉崖,臉上的橫肉抖動道:“閣下聽到了沒有,趕快把玉佛交出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