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女人!
清小和賈紅悅對話一番,氣氛友好,不過后者最后還是說道:“之前,你趁我和人斗法之際,搶奪走天元珠,又有一道天雷降下助你,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現(xiàn)在只要你能接我一記水雷,我們之間的仇怨就此揭過!”
他話音剛落,海面上無數(shù)海水凝聚,從三十多米的直徑水球,濃縮至半米,上面雷光隱隱,一看就知道蘊含著極大的破壞力,清小的臉色突變,他很清楚,以他今時的神魂境界,還遠遠無法抵御這枚水雷!
正當他想不顧一切刺激精元入丹,以圖暫時擁有大成之力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聲。
“鯊魚王,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不如上船來坐坐吧!”隨著葉崖的這道嘆息一出,他的眉心當中,帶著強烈血氣的一縷陰風,急速噴涌出去,到了幾十丈開外,吸納了無盡的月光!
轉(zhuǎn)眼之間,這陰風就變成了一個威猛無比的大神像,一只腳踏著一只金龍,一只腳踏金象,全身筋肉虬張!仿佛純金鑄成,金光熠熠!這自然是葉崖以月光凝成的,如今以他的大成境界,萬事萬物都能信手拈來,化為攻擊手段。
極度凝練的壓縮水球,正向揚帆艦沖射過來,金光閃閃的大威天龍菩薩,一化身出來,宛如變形金剛一般,直沖天宇,然后猛烈一拳,毫無花巧,擊在了那顆壓縮水球中心!
轟??!只聽一聲巨響!水球如同水雷一般baozha開來,水珠驟散,四面亂飛,方圓十米之內(nèi),好似下起了瓢潑大雨!
而另一面,位于baozha中心的大威天龍菩薩,卻是絲毫無恙,一滴滴的水珠,在金色光滑的佛體上流淌而下,充滿著一種金屬的質(zhì)的美感。
“咯咯,原來船上還有高手!是哪位大成高人到了?”賈紅悅驚訝的說道,突然一躍而起,波濤洶涌之中,船身搖晃,賈紅悅已經(jīng)站立在了船頭。
她左看右看,掃過眾人,最后將視線落在葉崖身上。
“閣下是?”
“不才葉崖,還請鯊魚王一同過來就座,小酌兩杯吧!”葉崖坐在原地,做出延請的手勢道,不過,在心底,葉崖還是微微有些異樣的。這賈紅悅乃是銀鯊得道,前世乃是一頭巨鯊,雖然她修煉至大成后奪舍重生為人,但到底是巨鯊的靈魂。
那種感覺,就像是面對著一個妖怪化成的人形。
“葉崖?”賈紅悅重復(fù)了一遍,眼中露出費解的神色。
“以閣下的實力,早應(yīng)該名滿天下,為何我卻重未聽說過閣下?”
“神域英才何其多也!名聲不顯,而實力赫赫者,有如過江之鯽。我根本不算什么。再過幾年,等到大爭之世來臨,你自然就會知道了?!比~崖?lián)u了搖頭微笑道。
聽到大爭之世這個名詞,不僅僅是賈紅悅,連船上的清小等人,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不過,葉崖這時卻賣起了關(guān)子,催促賈紅悅落座。
賈紅悅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搖了搖頭,轉(zhuǎn)過了身去:“師父曾經(jīng)再三告誡過我,千萬不要以身犯險。你們這艘船上所有人的實力,已足以對我產(chǎn)生致命的威脅!這個邀請,我不能接受!”
正當他想重新跳回巨鯊身上時,清小忽然將天元珠還給了賈紅悅,并竭誠邀請賈紅悅上船。
“你你竟然這樣的有誠意,而且還將天元珠還給了我,那我倒是能和你喝上一杯!”賈紅悅謹慎的坐了下來,用薄薄幾乎透明的嘴唇,嘗了一下葡桃酒,隨后喝下一小口,不過,眼神卻是一直留在葉崖身上。
因為她能敏銳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武道修為恐怕還要在他之上。如果偷襲的話,恐怕就是一個瞬殺。
葉崖知道如果自己繼續(xù)留在這里,清小是別想深交賈紅悅了。
在加上面對這位巨鯊修煉化人的賈紅悅也的確有些不自在,于是,主動以不勝酒力為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就在清小和賈紅悅兩人聊天,商談合作擊殺賈紅悅的宿敵黑狼王的時候,在距離他們北面近百里的海域之中,一只上百支快船組成的艦隊,正朝著清小行駛過的方向不斷前行著,這是派出來的追殺隊伍。
從營地內(nèi)部收到孔天夭亡的消息后,神域之中的人雷霆震怒,稍微一排除,就將嫌疑人鎖定在了清小身上,sharen之仇,不共戴天!
……
柳燕然一行人快,但還有人比他們更快!大皇子一方見吳太監(jiān)遲遲不歸,擔心出了什么狀況,而大皇子正忙著朝中大事,根本無暇分身。只好飛鴿傳書給逍遙派。
一方面要求他們盡快找到吳太監(jiān),另一方面要捉拿清小回皇宮,東南面,一隊船艦正在急速的行駛,船上的人,基本上都是武裝到了牙齒,這些人都是大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