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華,你可知為師這一生之中最遺憾的是什麼嗎?鬼罌粟揉捏著蓮華的嬌ru,和藹可親的笑問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叁歲的蓮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臉上狻有抗拒之色,師父能不能別再摸了?師父好奇怪,說什麼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醫(yī)那兒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個(gè)頭籌。可是拔頭籌也就算了,何必脫了她的衣服,還不斷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樣。 想到那群人,蓮華更覺得心。 呵呵。鬼罌粟輕笑,笑得曖昧,笑得詭異,也笑得yin邪。 鬼罌粟輕探蓮華紅腫的幽xue,惹得蓮華哀哀叫痛。被殘忍摘取的紅腫花瓣上仍帶著點(diǎn)點(diǎn)血痕,說不出的凄艷、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個(gè)遺憾,未能與狂殺見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麼嗜殺?好痛!別摸了!蓮華眼角含淚,又驚恐又害怕的哀求著。那件事發(fā)生也有半個(gè)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xiati仍痛的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