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色漸黑,對日軍第六師團的圍殲也進入到了最后的階段,戰(zhàn)斗進入到了逐層逐個地定點殲滅的階段。日軍最初還對失去的陣地發(fā)動不同程度的反擊企圖奪回陣地,但在密集的火力面前一個個地都被打成了篩子或者是碎肉,發(fā)現(xiàn)比拼火力處于絕對下風(fēng)的日軍喪心病狂地使用了毒氣彈以挽救自己不利的局面,可是這種在和其他zhina軍隊身上屢試不爽的法寶卻在對面的zhina軍隊身上失去了作用,不僅損失了最后僅存的火力投擲武器,而且當(dāng)反擊的日軍還想趁著毒氣的煙霧沖進zhina軍隊的防線時zhina人火力支援的炮火便將他們的陣地面前打成了一片火海,當(dāng)殘余的日軍還抱有著那么一絲希望看到zhina人在毒氣的作用下死傷慘重時它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面的zhina人佩戴著一看就知道比它們自己好上很多的防毒面具。
知道自己突圍無望后剩余的日軍改變戰(zhàn)術(shù)固守待援,期望著其他的師團來解救自己,可中國人不會讓它們這么順心順意。雖然烏龜王八縮進了自己的保護殼里,但這并不代表著擁有著破殼利器的中國軍隊就拿它們沒辦法。
龜縮在簡易的戰(zhàn)壕和隱蔽處里雖然能防住大部分的炮火和槍彈,但卻不能防住榴彈槍和大口徑反器材狙擊buqiang的襲擊。戰(zhàn)士們先用狙擊buqiang和反器材槍還有機槍打的日軍無法露頭反擊。再用榴彈槍一個個精確地解決掉隱蔽物后地鬼子,而從后方趕上來的噴火坦克則讓日軍感覺自己到了地獄般的恐怖。
這種噴火坦克速度不快,而且肥不隆冬地丑陋無比??蓞s勝在皮糙肉厚,日軍那65毫米的buqiang就不用說了,就連迫擊炮和擲彈筒也無法撼動它前進的腳步。當(dāng)這種坦克沖到它50米地最佳射程內(nèi)后,在它射程內(nèi)的日軍只能祈求著那變態(tài)地噴火柱不要向著自己藏身的地方噴射。要知道,這玩意粘在身上就沒辦法熄滅,粘乎乎并摻加了白磷等物質(zhì)的燃燒劑會將自己燒的只剩一團黑渣,而zhina人絕對不會在自己燒死之前向自己開槍解脫自己,他們會很有興趣地看著自己渾身火焰的到處亂跑、亂跳、亂滾。他們地耳膜會很樂意聽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嚎叫。
“石繼平,你小子跑那么快干嘛?”副班長和他跳進一個彈坑后一邊幫他警戒著一邊問到。
“我要為班長報仇!”石繼平一邊給自己地32杠換裝彈匣一邊回答到。今天的戰(zhàn)斗讓他成長的很快,看著老班長的倒下石繼平覺得心里揪的慌,有一種沖動讓他今天一直沖在最前面。
“聽著,老王絕對不會認同你這樣的做法,在戰(zhàn)場上,真正的老兵和存活者都是絕對的冷靜者,我們不會為哪個兄弟的死去而喊喳喳地說什么報仇,如果死個把人就哭哭啼啼的喊著報仇,那這仗就沒法打了,活下去!活下去才是為兄弟報仇地最好手段?!?/p>
“班副”
“少廢話。更何況老王那家伙地命絕對是打不死的蟑螂命。他不會那么輕易地死掉地?!卑喔闭f話的時候眼眶有些閃動。
“恩,我相信。”
“好!等會你跟著我?!卑喔币娛^平裝填完子彈后在他的警戒掩護下也給自己更換了一個新彈匣。
“班副!我準(zhǔn)備好了!”
“機槍!火力掩護??!”班副大聲地嘶吼著。隨著班副的命令,身后不遠的撕裂ii式機槍兩個長點射警告著對面的日軍不要浮頭,雖然今天的肉搏戰(zhàn)斗讓很多的弟兄退出了戰(zhàn)斗的序列,但幾乎沒有肉搏戰(zhàn)斗的機槍手、榴彈槍手還有狙擊手這些技術(shù)兵種都很好地保留了下來。
“一班!手榴彈!??!”身后不遠處的兄弟向前方的戰(zhàn)壕扔出了幾枚手榴彈,幾聲轟鳴過后;
“跟我沖!”班副第一個沖出了彈坑。
石繼平緊跟著班副沖出了彈坑,一沖出彈坑他就發(fā)現(xiàn)前面日軍的戰(zhàn)壕正在散發(fā)著一種嚎叫,等他跟隨著班副沖進到前面的戰(zhàn)壕時他發(fā)現(xiàn)有個被手榴彈炸的渾身是血的鬼子的手正吃力地向身邊不遠的buqiang摸去。
石繼平想都沒想,超近距離的幾槍把這個鬼子的xiong口鉆出幾個血洞,也沒等觀看自己的杰作,石繼平急忙地幫班副警戒著身后的動靜。
“石繼平,這是個環(huán)形陣地,你帶兩個人從那邊繞,我?guī)е鴥蓚€人從這邊殺過去!”經(jīng)驗豐富的班副只是掃了兩眼便看出了鬼子的工事修建問題。
“明白!大周、黃毛跟我上!”石繼平帶著兩個戰(zhàn)士向班副前進方向的反方向推進著。
“叭勾!”
沖在前面的石繼平在拐過一個彎后看到有個鬼子舉著槍向自己的方向瞄準(zhǔn),下意識地一個滑倒動作,鬼子的子彈擦著臉頰飛過,石繼平扣著板機狂打了十幾發(fā)子彈,從鬼子身上不斷冒出的血花讓石繼平感到有一種快感。
“d,就你這點燒火棍就想把老子給放到,呸?。。?!”石繼平看著不甘心閉眼蹬腿的鬼子嘲笑地說著。
“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