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將令牌輕輕拋回給我,我更是自信,道:“你現(xiàn)在可還要殺我?”
他的眸子里充滿掙扎,隨即問我:“請問駙馬為何要斬殺十七候主之子?”
我道:“他在城中欺我朋友,我為何不能殺他?再者,我殺他時,他可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p>
我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就算是那倒霉年輕人表明身份,當時惱怒的我,想必也同樣會把他斬殺掉吧?
火國和水國本就水火不容,以我火國的身份,殺他們的候主之子又算得了什么?
但天狼族老祖顯然是頭痛萬分的。
他想殺我,卻不敢。
我看著他糾結(jié)的樣子,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樣的想法,出聲道:“你在想如何向十七候主交代?”
說實話,雖然天狼族當天把天馬族給驅(qū)逐出神之國度去了,但他們和我無怨無仇的,我也不想讓他們因為我而遭受滅頂之災(zāi)。
天狼族老祖聽到我這話,倒是聰明,眼中立刻流露出希望之色來,道:“正是。”
他堂堂候主級強者,卻在我面前客氣得很。這是受族群之累,若是散修,他應(yīng)該會逍遙自在得多。
我說道:“無妨,你讓他來道元學府找我即可?!?/p>
“這……”
天狼族老祖差點沒哭出來。
我冷哼:“難道你還要把我的腦袋獻給他不成?”
這種裝逼的感覺,是真爽??粗B這種候主級強者在我面前都低聲下氣,我內(nèi)心的舒爽就別提了。
有后臺不用是傻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僅憑著自己手中的槍闖仙界。江湖本就不是純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如果我只知道和人拼殺的話,那我早死了,根本不會有現(xiàn)在的莊嚴。
看著我的神情逐漸變冷,天狼族老祖微微閉上眼睛,隨即睜開,道:“如此,老夫便不送駙馬了。”
說罷,他滿臉憂郁的帶著他們天狼族的那四位強者往回飛去。
水國(也稱雨國)十七候主的兒子死在他們的主城里,他們顯然難辭其咎,即便十七候主會把大部分罪責都歸根于我身上,但天狼族難免也會要承受些代價。
我和要離仍站在欄桿處,我回頭對高莫離道:“走罷!”
他和莊野等人有跑出來看。
他向我豎起大拇指,隨即屁顛屁顛的笑著往大殿內(nèi)跑去。
但我卻是笑不出來,因為……顏白雪她們剛剛都聽到我的話了,火國駙馬……
一群女人走上來。
要離居然立馬就很不講義氣的走開了。
我也想走,但沒那賊膽,被顏白雪、謝囡囡她們圍堵著,滿臉的訕訕。
謝囡囡最先發(fā)話,兩道柳葉眉幾乎豎起來,“說,乘龍駙馬是怎么回事!”
她冷冷笑著,讓我瞬間感覺腰間的肉有些癢癢起來。
面對她們,我自然是不敢瞞的,忙老老實實的將和火星兒、火鳳兒的事情交代了個原原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