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我真對馮不溫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巷子里很好奇,但是,他這明擺著在吊我胃口??!
我搖搖頭道:“沒有,馮老大,我就隨口問問,呵呵!”
他走在前面,聞言卻是回頭道:“那我就不告訴你了。”
我登時有些無語,這個馮不溫,純粹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應(yīng)該呵呵笑兩聲之后便告訴我內(nèi)情么?
他們這些大佬們,真讓人有些難以捉摸??!
見他這樣,我也懶得再問,就跟在他的后面朝魅力走去。短短的兩分鐘,馮不溫身上就再也看不出半點被追殺的狼狽了,倒像是他就是特意來魅力找樂子似的。
到樓上,瞧見我的服務(wù)員都會喊我“莊經(jīng)理”,但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出多少恭敬。我即將失勢,這基本已經(jīng)是魅力不公開的秘密。但是,偶爾有人認(rèn)出我身旁的馮不溫,立馬會變得誠惶誠恐,隨即卑躬屈膝的跟馮不溫打招呼,連帶著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變幻。
他們肯定在想,我能和馮不溫這種大佬同行,真的會被雷正霆撤掉么?
我卻也懶得管他們心里怎么想,只是問馮不溫:“馮老大,您是去雷總辦公室還是開間包廂玩玩?”
“給我弄間包廂吧!”馮不溫毫不猶豫道:“哈哈,你今天救了我的命,就讓我陪你這個救命恩人喝幾杯?!?/p>
我說道:“馮老大,我這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p>
他笑道:“舉手之勞,也是救了我的命,不是么?要是沒你舉手之勞,我可就被砍死了?!?/p>
馮不溫這樣說,我便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徑直帶著他去了我手里頭的某間包廂。
本來我打算就陪他喝兩杯的,沒曾想,才剛進(jìn)包廂,他就說:“莊小兄弟,快些上酒上美女來給老兄我壓壓驚。我比你年長這么多,讓你稱老兄,你不介意吧?”
他是大佬,我哪敢介意啊!要換著常人,怕是偷樂還來不及吧!
“馮老大您客氣了,我可當(dāng)不起您的兄弟?!蔽铱吞琢司?,隨后又道:“您還好這口?”
馮不溫說:“我認(rèn)你當(dāng)我兄弟,那你就當(dāng)?shù)闷穑『呛?,都是男人嘛,要是就我們兩個老爺們,光喝酒那能有什么意思?今天老弟你可不能給我藏著掖著,得把你手下最漂亮的小妹叫出來陪我。”
我苦笑著點頭:“行吧!”
我拿出對講機呼花姐:“花姐,帶你手下剩下的小妹都來888包廂。”
那邊傳來花姐的聲音:“莊總管,剛剛又開了兩間包廂,我手下的小妹都已經(jīng)出去坐臺了呀!”
這……
我看了看沙發(fā)上坐著的馮不溫,對花姐說道:“那好吧,我自己想辦法?!?/p>
其實這種事哪有什么辦法可想,無非就是去其他主管那里借人而已。
我自己去開口,另外三個主管肯定不會搭理我,玉姐嘛,我和她之間的情分已經(jīng)清了,我不太像再和她牽扯什么。
我正想著,馮不溫開口問我說:“莊老弟,出什么事了嗎?”
我搖頭道:“沒什么,馮哥您稍等,酒水和小妹馬上就到?!?/p>
馮不溫道:“誒,稱什么‘您’,咱們兄弟倆,平輩論交,用‘你’就行?!?/p>
不得不說,聽著馮不溫這話,我心里還真有些暖暖的。到底是大佬,說話就是有水平。
不過,馮不溫越和我熟稔,我卻是越發(fā)不想從別的主管手下借小妹來陪他了。那些人都想方設(shè)法的擠兌我,我憑什么要給他們這個巴結(jié)馮不溫的好機會啊,我拿起對講機又呼叫花姐道:“花姐,沒人你就自己過來陪?!?/p>
花姐有些納悶:“莊主管,您知道我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