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但也不好說什么。
我沒好氣的翻白眼,“瞧你這樣,我在你心里未必就那么不堪?”
這更是讓得他嘴角抽搐,卻更不好說什么了。
我心里樂開了花,忙叫龍誕香收到袖里乾坤中。要不是心態(tài)過硬,我還真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絕對是意外的收獲了。
龍誕香的珍貴難以言喻,在仙界是有價無市的東西。再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龍誕香,因?yàn)閭髡f中,龍誕香的產(chǎn)生是在龍誕生之時,龍蛋內(nèi)遺留下來的物質(zhì)。真龍乃是頂尖神獸,位于靈獸的最頂端,整個仙界又能有多少?
老頭子估計是瞧出什么來了,他對我了解的很,眼中有笑意淌過。
要離在無數(shù)人的眼熱中將剩余的那些晶石、財寶都收起來。他自然不知道,我拿的這龍誕香,能抵得上他剩下那些財寶的千萬倍還不止。
官著天渾身都被扔滿東西,臟兮兮,狼狽不堪。
我想這位官家公子從出生的時候起,便從未這么狼狽過。
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嘶吼了,只是在哼哼。
我始終在城墻上坐著,就這樣,任由時間緩緩流淌。
日升日落,晝夜更迭。
來往他身上扔?xùn)|西的鐵犁鎮(zhèn)居民先是越來越多,到達(dá)頂峰時,又越來越少。
眨眼已是五天后。
沒有人再來往他身上扔?xùn)|西了。
官著天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原來的模樣,都是污穢之物。他可能很想死,但修士生命力頑強(qiáng),即便丹田被毀,經(jīng)過躍遷的生命仍然不會那么容易消亡。他的氣息雖然在減弱,但距離死亡還早得很。
我內(nèi)心的憤怒得以稍稍平復(fù),也懶得再折磨他,睜眼時,從城墻上躥起,了解了他的性命。
而后,我和要離、老頭子、谷主離開鐵犁鎮(zhèn)而去。
官著天的尸體在被那些流浪漢爭搶。他們或是身體殘缺,或是丹田被毀,在仙界,也沒法養(yǎng)活自己。
他們都知道,官著天的身上肯定還攜帶著財富。
老頭子、谷主丹田被毀,我不可能再讓他們兩個在仙界自生自滅,于是不顧他們的強(qiáng)烈反對,將他們收到袖里乾坤中,繼而和要離繼續(xù)往東南方向飛去。
那里有離我們最近的海域——滄瀾海域。
我現(xiàn)在更加迫切的想要遇到藥神師傅,因?yàn)槲蚁雴枂枺袥]有辦法能讓丹田重塑。
連柳兒那樣的天缺者都可以治療,難道仙界就肯定沒有重塑丹田的方法嗎?
只是我心里也明白,仙界海域浩瀚茫茫,即便是玄龜在其中,也不過如滄海一粟,想要遇到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去滄瀾海域的途中,我偷偷的服用龍誕香。
寶貝就是寶貝,龍誕香不僅僅對溫養(yǎng)胎器的效果出乎我的意料,同時味道也好得出乎我的意料。吃到嘴里就像是是含著果凍似的,而且滿嘴芬芳,香氣逼人。
溫養(yǎng)胎器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尋常修士,想要將胎器溫養(yǎng)到仙器級別,可能得到上千年。而且,首先你得是分神期強(qiáng)者,再者,你的胎器原材料必須不在仙階以下才行。原材料不僅僅影響胎器的威力,更決定仙器能夠成長到的高度。
這也是我為什么不愿意用仙材、甚至是低等神材鍛造胎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