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財老哥啊,我侄兒想請你幫點忙?。 ?/p>
“什么?你在忙?”
“噢,那行!我等下就去放消息說您老哥逗我家侄兒玩,還偷瞧他媳婦呢!”
“您也不是特別忙?得看看什么事是吧?”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侄兒得回趟家,想要您保護(hù)保護(hù)他,您身手好嘛!”
“我哪能晃點您啊,我這侄兒在老家是有仇人沒錯,不過他那仇人能打得過財老哥您?”
“好,好咧,那我就在清幽齋等著您來了!”
“放心,您財老哥的規(guī)矩我懂,少不了您的費(fèi)用!”
三叔到底是做生意的,輕輕松松幾句話就把財老鼠那老不羞給晃點過來了。
三叔掛掉電話,顯然很開心:“行了,財老鼠答應(yīng)了。有他在,你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p>
我點點頭。
三叔又說:“你在這等他來吧!我給你們安排輛江南牌照的車開回去,你的對手是誰還弄不清楚。他可能知道那你還活著也說不定,那樣他未必會放過你父親受傷這個機(jī)會。誰都想得到,如果你還活著,那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可能會回去。所以你們只能自己開車回去,坐飛機(jī)、坐高鐵、坐汽車人家都是查得到的。”
我仍是點點頭,心里卻對三叔充滿感激。
三叔說完,敲了敲腦門,又說:“不行,我還是把長發(fā)也給你叫來,讓他幫你開車吧!”
說著,三叔也不問我這樣妥不妥當(dāng),就直接給長發(fā)打電話了。
他們兩的關(guān)系顯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三叔給長發(fā)打電話后,話說得很簡單:“你到我這里來,我有事情要你幫忙,錢我會打到你的卡上?!比缓?,三叔就把電話掛了,又打電話弄車。
僅僅是在二十來分鐘后,長發(fā)就到清幽齋來了。
他走進(jìn)三叔的辦公室后,壓根沒問是去干什么,只是說:“什么時候出發(fā)?”
三叔看看表,說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再等個人你們就出發(fā)?!?/p>
幾分鐘后,財老鼠就躥到三叔的辦公室來了,還掛著滿臉的猥瑣笑容,“哎呀呀,清潤老弟,你這才過得叫日子啊!這么多水靈靈的妹子喲,要是老漢偶有你這個福氣可就好咯!”
三叔沒好氣道:“我說財哥你這毛病能不能改改?這些都是我養(yǎng)女,我看你再這樣下去也別叫財老鼠了,叫色老鼠得了?!?/p>
財老鼠卻是笑咧咧,露出滿嘴大黃牙道:“木辦法喲,老漢偶單身幾十年了嘛!”
我著急得要死,不得不插嘴道:“三叔,要不……”
話還才出口,三叔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道:“好好好,你們這就出發(fā),車應(yīng)該馬上就到樓下了?!?/p>
我對長發(fā)和財老鼠點點頭,率先朝著樓下走去。
這次回江南,還能不能再回到江北,我沒有把握,但我走得義無反顧,因為我必須回去。
我們到清幽齋外面時,車子果然已經(jīng)到了。有個年輕人在門口等著,見到我們就說:“幾位可是黃老板的朋友?”
我看到他手里拿著的車鑰匙,點頭道:“嗯,我們是,你是送車來的吧?”
三叔安排的車竟然是輛路虎。我接過年輕人手里的鑰匙后,直接拋給了長發(fā)。
當(dāng)路虎駛出燈火通明的江市,到漆黑的郊區(qū)時,坐在后排的財老鼠就開始百無聊賴的抽煙,還問我:“小兄弟啊,偶老漢問你個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