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時空大道顯然領(lǐng)悟到極深的境界了,帶著我們完全就是在瞬移。
瞧準(zhǔn)方向,從茫茫大海中,到我們出現(xiàn)在道元學(xué)府外面,竟然不過短短兩天多的時間。
這比之高禹前輩都不知道要快多少。
我想,在仙界中應(yīng)該沒有人可以和琉璃前輩在速度上面爭鋒。
這么多強者的出現(xiàn),自然是驚得高漸離前輩和王陽前輩都很快現(xiàn)身出來。瞧見我和高禹前輩,高漸離前輩些微驚訝,然后問我:“諸位道友是?”
我道:“前輩,咱們進(jìn)去再說吧!”
他便請我們進(jìn)去。
到得學(xué)府中高漸離前輩潛修的幽深院子里,我將琉璃前輩她們的身份都說出來,沒有隱瞞。
高漸離前輩、王陽前輩他們都是我在仙界中最信任的人。
便是連他們,聽我說出琉璃前輩她們的身份,也不禁是訝然不已,然后竟是執(zhí)晚輩禮。
琉璃前輩還有少數(shù)幾位蚩尤前輩,我應(yīng)該喊師娘,坦然受了,但有幾位卻是推辭不受。
原來我這些師娘們也并非都是上古時代的人,有的是蚩尤后面在仙界中“泡”的,年歲最輕的也不過才三千多歲而已,的確要比高漸離前輩和王陽前輩的歲數(shù)小得多,比高禹前輩都要小不少。
這自是讓得幾位前輩都頗為意外。
這點小插曲,也讓得我們談話的氛圍變得輕松許多。
到后來自然而然談及到蚩尤的事情。
這是秘辛。
蚩尤應(yīng)該是有刻意隱瞞,琉璃師娘她們都不知道,高漸離前輩他們便更不用說了。
他們都只聽聞過蚩尤在“斗天”以前的那個傳奇事跡。
在場的,只有我才知道蚩尤最后面對的到底是什么。但這個秘密,我同樣不打算說出來,起碼,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就說出來。
天道。
這實在是個足以讓人心驚膽寒的敵人。
我們生于這片天地間,領(lǐng)悟的也是這天地中的道,便幾乎等于說脫胎于大道。要勝過大道,談何容易?
伏羲前輩說,我或許有希望。
但,也僅僅只是有希望而已,或許渺茫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數(shù)十分鐘后,我們才從高漸離前輩的院子中出去。
師娘們個個絕美,自然是引得不少學(xué)子注意,再見到高漸離前輩他們在側(cè),更是驚訝。
我想,用不得多長時間,學(xué)府就會被師娘們的身份議論紛紛。不過,他們應(yīng)該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出她們的身份來的。
到學(xué)府外,我們都漂浮到空中。
琉璃師娘連掐手訣,空中便有如同漣漪般的波紋慢慢蕩漾起來。
隨即周遭有虛影出現(xiàn)。